“哇!”華喻林大驚道,此時的屏風畫麵漸漸清晰起來。
“大驚小怪乾什麼?”倏地,從屏風畫麵後走出來一個狀師。
“咦,又是你?”華喻林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長得跟陸書旗、陸書實與陸書悟差不多,隻不過是衣服圖案還有說話的語氣稍有不同罷了。
也可能是
陸書旗穿的是兔子圖案的狀師服,而這個狀師穿著的則是山羊頭的圖案狀師服。
“你說‘咦,又是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那個狀師看著華喻林,帶著疑問的語氣說。
“沒什麼,你當我瞎說好了。”華喻林沒有反駁,他知道現在可不是跟狀師鬥嘴的時候。
“莫名其妙的!”狀師看了一眼華喻林,語氣有些重,卻不是責備的意思。他對華喻林的出現沒有覺得奇怪,隻是華喻林自己一直一驚一乍的。
明明華喻林已經對這裡很熟悉,但每次都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
“請問,你怎麼稱呼?”華喻林俯身作揖,對眼前的狀師十分恭敬地說著。
那個狀師故作深沉,熟練地從腰間拿出一把扇子,單手展開,三個字跡雋秀的毛筆字便顯現了出來。
“陸書事!”華喻林看著扇子的毛筆字,十分大聲地念了出來。
“噓!”陸書事跟華喻林比了個“噓”的姿勢,然後領他去到屏風畫麵那裡去。
華喻林放下戒心,朝著那邊走去,被那幅畫給吸引住了。
“嘻嘻,兩腳羊!”當他們來到屏風那裡時,華喻林指著畫上的動物,脫口而出道。他不知道是不是被什麼附體了,但是說這幾個字的語氣與神態跟之前龜仙人說的一模一樣。
“哦?!”陸書事疑惑,好奇地回頭看看華喻林,有那麼一刹那,他的眼中帶著一絲惶恐。
隻不過,他見眼前的人是華喻林,便開口說話:“沒錯,這隻外貌好像山羊的龍子就是龍的第六個兒子,名字曰「蚣蝮」。”
“我有問題,陸老師。”華喻林舉起手,如同參觀博物館遇到問題的學生一樣,對講解老師提問,“它為什麼長得像山羊,而名字叫「蚣蝮」呢?”
“啊這……”陸書事一下子被問住了,略顯尷尬。但他畢竟是狀師,鐵嘴銅牙並非浪得虛名。
他想了想,隨後解答:“這是他的陸地狀態,而並非水中形態。”
“換句話來說,這隻六公子是雙棲動物。”陸書事接著這樣解釋。
“那麼,這雙棲動物是什麼?”華喻林再次好奇道。
“這不是我要說的,這是九年義務教育的內容,你這問得有些超綱了。”陸書事跟華喻林說。
對於課本上的內容,華喻林確實有些是盲區。
這簡單的雙棲動物,他都不是很清楚的。
“對不起。”華喻林開始道歉。
“沒事,咱們言歸正傳,繼續來看這幅山水畫吧。”陸書事繼續一本正經地說,儼然一位場館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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