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他了嗎?”華喻林適時地問了問。
“嗯。”孩童微笑著,然後說,“他手裡拿著武器,是一條棍棒,麵相比你凶狠許多。”
“齊天大聖孫悟空?”華喻林聽著孩童的描述,在心裡想起一個響當當的名字。
“一開始,我問他問來曆,他倒也爽快,說是要追尋先輩的道路,想要踏上跟他先輩一樣的道路。”孩童對華喻林說。
“後來呢?”華喻林詢問,迫切想要知道結果。
“我告訴他了,其實他要找尋的道路並不在路上,而是在他自己的心中。”孩童回應著華喻林,又是說著一些令人難以聽懂的禪語。
“……”華喻林沒有說話,繼續聽著孩童講故事。
“後來呢,他拿出武器跟我比劃,我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孩童搖頭道,似乎不想說起這段。
“他應該不是你的對手吧?”華喻林試探性地問,他覺得那孩童的法力了得,甚至比孫尉與王衛等人還要高強許多。
“不,論起這武器,我可不是他的對手。”孩童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這件“不光彩”的事情。
這可令華喻林有些意外的。
“可是,他的武功那麼厲害,為什麼還要請教你呢?”華喻林接著有些不解。
“你這不是習武之人,肯定不知道這其中的奧秘。”孩童看著華喻林說,他隨後解析:“武器隻是表麵功夫,真正的功夫應該在心上,這才是真正的出世的本領。”
原來,孩童是借用他跟一個過路人的經曆來跟華喻林闡明一些事理。
華喻林連連搖頭,不明所以。
孩童又湊近華喻林,輕輕地一躍,往他頭上輕輕拍了拍。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又回到地上,說道:“你果然有慧根,比之前那個隻會武器的過路人好上許多。”
“……”華喻林一陣無語,越聽越是糊塗了。
“唉……”孩童一邊踱步,一邊歎息著,神情跟大人一樣,語重心長道:“你與我有緣,我有出世的本領要教給你。”
“什麼?”華喻林又是大驚,他是覺得有些太突然了。
不過,這奇怪的孩童霸道,根本就不講理,硬是將那字印在自己的手上。
正想著,那孩童又開口了。
“萬事萬物隻在一個念字。念字法,在於心,不殺敵,隻是克己。妙用何在?你會明白的。”言罷,孩童便化作了一道金光。
那金光一直飄向高空之中,隨即分彆撒向山穀兩邊,原本高高的兩邊峭壁上現出了一幅幅的壁畫。剛才,那裡的光線一直晦暗不明,現在這道金光將這裡照得透亮。不一會兒,那晦暗不明的壁畫上就出現了清晰的畫像。
華喻林看著那些壁畫,仿佛在哪裡裡看過一般,他竟然發現那壁畫上的都是那雙手合十的信徒。
“這裡怎麼會有這些人?”華喻林看著那些信徒,發現他們並不是跟那孩童一樣裝扮的,便再次疑慮起來。
“元塵大師!”華喻林高聲呼喊起來,但山穀裡隻有他的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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