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出來!”家丁b拿起了長棍,指著遠方位置罵道。
“對啊。”家丁a附和道。
然而,那個聲音沒有回複他們,神秘人與楊心傲似乎早就跑遠。
過了幾分鐘後,一大隊穿著官服的衙役來到了這裡。
“這是怎麼個事啊?”為首的一個公差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詢問家丁。
家丁a給家丁b使了一個眼色,家丁b立馬回意,對著公差頭領說:“剛才有個深山裡的惡魔跑出來殺人,這兩個人都給他殺死了。”
“……”公差頭領看了看那兩具屍體,沒有說話。
家丁a又碰碰家丁b,家丁b湊近公差頭領說:“我家史公子請你去我家做客。”
“哦,原來如此。”公差頭領點頭道,隨後跟其他公差隊友說:“你們把這兩具屍體拉去義莊,其他的事情我會處理。”
“諾。”公差隊友們應允,之後開始著手處理地上的屍體。
史家府邸客廳內,史祖與公差頭領在那裡悠閒地喝著茶。
兩個家丁說著今天在鬨市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公差頭領默不作聲,似乎在等著史祖發落。
“今天的事真的麻煩您了。”史祖知道李福已經死了,但沒有絲毫傷心的樣子,隻是跟公差頭領客氣地說。
“哪裡,哪裡。”公差頭領也客氣道,一副見到主人的姿態。
“報告你會寫吧。”史祖命下人拿來幾錠黃金並擺放在了公差頭領麵前,他繼續跟公差頭領客套著說。
“會的,會的。”看著麵前的黃金,公差頭領連連點頭,他舔著臉說,“這其中的原委還要公子指教一下。”
“這山野村民柳權跟我爹有些交情。昨天在鬨市裡,我們遇到了他,之後我們好心把他們請來做客,但這些人貪心不足蛇吞象,竟然還要我家的綾羅綢緞。最後,他們在鬨市上發生爭執。之後,我家李福被惡魔殘忍殺害了。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史祖跟公差頭領這樣說,完全是瞎編亂造。
“嗯嗯。”公差頭領回應著,笑嘻嘻地說,“這才是真相。”
“至於刁民柳權嘛,他是我家李福自衛所導致的,不應該追究我家李福責任。還有,這柳權每個月都還領著政府補貼。這樣吧,他的補貼就一次性補償給我們了。”史祖繼續跟公差頭領交待,教他怎麼做事。
“很妥當,很合理嘛。”等史祖說完,公差頭領笑嘻嘻地附和著。
“還有,那個逃跑的楊心傲,就把他當作通緝犯處理好了。”史祖繼續教公差頭領做事。
“好的,好的。”公差頭領一並應允。
“開宴席,我要跟你暢飲幾杯。”處理完這件事,史祖笑嘻嘻地跟公差頭領說。
“恭敬不如從命了。”公差頭領拱手道。
等宴席結束,史祖送走公差頭領已經是下午時分。
之後,史祖再次來到柳嶽娜居住的廂房內,此刻的他已經是醉醺醺的了。
“嗚嗚嗚……”剛進門,史祖發現柳嶽娜在梳妝台前小聲地哭泣著。
“小娘子,你怎麼了?”趁著還有幾分清醒,史祖撲向柳嶽娜,並假惺惺地詢問著。
“我爹死了,我爹死了。”柳嶽娜趕緊閃避,她哀怨地哭訴著,終於忍不住流下了兩行淚水。
原來,今天下午早些時候,有丫鬟已經把這個噩耗告訴了她。
“是你的楊大哥乾的。”醉醺醺的史祖撲了個空,但他意識還是挺清晰的,一口咬定是楊心傲害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站起身來的柳嶽娜問著,她想要知道事情原委。
“他突然暴走,之後眼睛變紅,身體爆發出了一種力量,好像失去了心智,見人就咬。”史祖言之鑿鑿地說著,說謊不用打草稿那種。
“之後呢?”柳嶽娜著急地問。
“唉,之後……”史祖歎息道,擺出一副傷心的樣子,繼續演戲道:“之後,你爹和我家李福就被他咬傷了脖頸,然後就……”
史祖看著柳嶽娜,也流出了淚水,如同戲精上身。
“脖頸?紅眼?”柳嶽娜疑惑,想起了之前深山裡看到的那條紅蛇。
她看著史祖那個樣子,被他騙得團團轉,還信以為真的。
她想到了之前爹爹的教誨,喃喃自語道:“這紅色異象就是一個厄災,給我們帶來災難的。”
“哈?”聽著柳嶽娜的話,史祖是一臉的疑惑。
他趁機上前,摸著她的長發,繼續安撫道:“不要怕,今後我照顧你,你先做我的妻妾,之後我想辦法休了原來的那個黃臉婆,讓你做這史家莊的女主人。”
“……”柳嶽娜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她心裡還是對楊心傲念念不忘。
不過,她的心態發生了變化,由原來的愛意變成了怨恨。
對於史祖說的什麼名分,她根本就不在乎的。
一座峽穀內,楊心傲躺在草地上,漸漸蘇醒了過來。
他揉了揉眼睛,發現一個小和尚正滿臉慈悲地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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