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考慮周詳,如此我就代表李氏族人謝過殿下了。”
聞言,李長安連忙躬身道。
“客氣了,這是應該的。”
寧全擺手道。
“那好,那我稍後就通知下去。”
“但是殿下,遷徙需要時間準備,恐怕不是短期內能完成的。”
李長安提醒道。
“沒關係,慢慢準備就是了,本王也不是馬上帶他們走,最起碼也要三到五個月,等本王在北庭安頓好了。”
“到那時,我會委托馬車行來接他們。”
寧全笑著道。
“好,明白了。”
“恩。”
京城。
皇宮禦書房。
寧元武正襟危坐,臉色凝重。
其麵前坐著一名五旬男子,身穿蟒袍,麵容威嚴。
此人正是鎮北王司空彥,司空若的父親。
他此次進京麵聖,自然是為了司空若遇襲之事。
“瑞寧啊,這件事朕有愧於你啊。”
“誰能想到寧真這個畜生竟乾出如此之事。”
良久,寧元武歎口氣說道。
司空若是鎮北王唯一的骨血,如果真出了事,那麻煩可就大了。
司空彥聞言,默不作聲。
“瑞寧,朕知道你很生氣,但你要相信寧真並不是針對你,更不是針對若兒。”
“他針對的對車隊,是寧全,他還不至於這麼愚蠢。“
沉吟片刻,寧元武繼續道。
“嗯,陛下的意思臣明白,若非如此臣就不會悄悄進京麵聖了。”
良久,司空彥輕歎一聲道。
“嗯,你明白就好。”
“你說吧,你打算讓朕怎麼處置他。“
寧元武鬆了口氣,開門見山道。
“處置什麼處置,陛下休書一封訓斥他一頓就行了。”
“事情經過臣都清楚,此事也確實是巧合,若兒不知從何處得到消息,然後就誤打誤撞追上車隊。”
“大皇子也沒想到若兒會在車隊中,對若兒動手也是他手下副將的主意。”
司空彥搖了搖頭,語氣平靜的說道。
“真的不生氣?”
寧元武笑看著司空彥問道
“嗬嗬,臣豈是斤斤計較之輩。”
“哈哈,瑞寧,果然還是你我一條心。”
“你放心吧,朕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寧元武朗聲大笑道。
“臣不和陛下一心,和誰一條心?”
司空彥淡淡道。
寧元武和司空彥想當年一起從軍,共同奮鬥數載,後又同朝為官。
之後又相互扶持,步步高升成為節度使。
寧元武兵變之時,司空彥更是鼎力相助,他們之間的關係絕非一般。
“嗯,你我之間就不必多說了,朕自會處置寧真的。”
“但有一點很奇怪,不知你有沒有想過?”
話鋒一轉,寧元武眼眸深邃道。
“陛下,您的意思是傳遞消息之人?”
聞言,司空彥眼皮微微一跳,立刻猜測到了什麼。
“沒錯,朕懷疑有人想借刀殺人。”
“瑞寧,若兒有沒有跟你說,誰給她的傳遞的消息?”
寧元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