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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眾人離去的時候，黛爾依舊還沒有出來。
王歌和青語道彆：“我們先走了。”
青語看了眼王歌：“沒有否認就是默認。”
剛剛那個情況下是能夠否認嗎？
王歌臉頰猛然一抽，頭也不回跟上了大部隊。
在祁軍的帶領下，七人加上牛二回到了混沌域。
路上隻有王歌反應過來了為何季無雙會被混沌域的強者尊稱為小姐，大概率是因為混沌詛咒卡托。
“哥，你的寶藏是什麼？”
王歌搖了搖頭：“說不出來，應該每個人根據自身職業的特性都不一樣，不過至少讓我少走了幾年的路，你機械側的應該很難吧？”
“不，我的機械心源進度已經到77%了。”
祁軍腳步頓了頓，回過頭極為詫異地瞥向了白柔。
混沌域也曾經接待過不少機械神明，曆經數個大時代的轉生，他當然知道機械心源意味著什麼，這幾乎是人類和地精專屬的能力，在完全獲得機械心源的時候，也就是成為機械的神明的時候。
這簡直比祁軍看出王歌是奧術的繼行者來得還要驚訝。
畢竟奧術的繼行者它見過很多了，沒有一個能走到真正開啟繼行的那一步。
全都倒在了半路上。
就算上一個時代，某些家夥傾儘了所有想保護那一個奧術繼行者的成長，最終也以失敗告終。
因此在祁軍眼中，王歌大概率是個短命的家夥。
而當白柔向王歌解釋了一下機械心源後，王歌摸了摸鼻子：“你這等級不夠也能行嗎？”
“肯定不行，不過這一次收獲對我來說已經是極大了。”
季無雙出聲道：“我也差不多，我現在已經快要接觸到第二個極限了。”
“2000嗎？”
季無雙微微搖頭：“不，看你第一次是怎麼做到的，根據第一次的不同，上限也會有差彆，比如你用了什麼血脈等等。”
“正常呢？”
季無雙微微搖頭：“正常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是不正常的。”
王歌和季無雙之間的對話其實大家都聽得懂。
他們知道王歌和季無雙在說生命形態的升華，這是人類踏入四階一定要完成的先決條件！
但是他們兩個可都隻有三階啊！
不過也對，這本來就是要在三階的時候完成的。
這樣一想，心裡也平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