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歌隻能作罷，看來卡巴斯算是這個時代的神明。
轉念一想，王歌還是把稷下學宮的事情說給了大白鵝。
“你說殺了稷下學宮一些五階？”
大白鵝張了張鵝嘴：“一些五階而已，對於稷下學宮來說不痛不癢，現在告訴你也無妨。”
“稷下學宮其實每個時代都會培養奧術，但就是每個時代的奧術都打不過其他奧術，最後由那些老東西出手。”
“甚至有些都是偷偷培養不被外人知道，最後折損在半路上。”
“見到稷下學宮的那些直接殺了就好，跟你不是一路子的。”
大白鵝想了想還說道：“幽都也殺了好，邪魔也殺了好，還有……神庭你現在還是弱了點，五階開始隨便殺。”
“神庭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神庭弱神多，到時候你六階反正都要把那些殺一遍，不如現在就開始殺了。”
大白鵝這話讓王歌想起了驢爺曾經說奧術入神的事情。
因為奧術神格在每次大時代結束的那刻都會碎裂，意味著新的時代奧術都要重新走那條路，沒有捷徑。
不過大白鵝還少說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大蠢驢把曾經的封神榜找到了，那東西曾經可是掀起過腥風血雨。
而且大蠢驢還釜底抽薪，把它，黃皮子等等名字都印了上去。
舊神已死，新神接替。
大蠢驢也不知道圖什麼。
至於海星……
那大蠢驢肯定是不會放過它的。
“命運傀儡應該也差不多好了，你去那邊等本帝和海星吧。”
目送大白鵝和海星離開，王歌默默拿出了那個神棺。
這東西可是真正保命的東西，應該比代打還要強一些。
想來想去哪裡能弄這些東西，那就隻有酆都了。
酆都。
王歌的再次降臨，守墓者隨之出現。
“這地方怎麼樣？”
“嗯，雖然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但是總體來說還算是安穩。”
守墓人聲音中帶著放鬆，問道：“你來做什麼？”
王歌默默拿出了巴掌大的小棺材。
“我想問酆都借一道能夠保命的神明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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