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有德逛了一圈,找到了天工門的神使付晴天。
“嗯?你說那個叫勞舒的弟子嗎?似乎天賦有限,我沒有太過關注。”付晴天仔細回憶,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來了之後就看了一些天工門不是核心的傳承,然後打坐了數日便離開了,“缺德,你怎麼回事?”
“不應該啊。”
吳有德小聲嘀咕,這種沒好處的熱鬨,誰都不會來湊的。
更何況,如果不是為了最終的那個目標,誰願意來這破地方待上十年,四階的十年是很寶貴的。
吳有德道:“我來跟你做個交易。”
付晴天似乎早就猜到了,緩緩道:“可以,但我天工門要八成。”
“喂喂喂,你沒在做夢吧?!”
吳有德直接跳了起來,八成,八成個鬼哦,好處也不是這麼分的。
“那你自己去辦吧。”付晴天似乎吃準了吳有德,“我天工門的傳承,反正不怕你,更何況,這是得罪人的活計。”
吳有德剛想說什麼,就想起了那個男人!
他那家夥來天工門究竟是乾什麼?
“咳咳。”
吳有德道:“那讓我考慮一下。”
付晴天聳了聳肩:“嗯,不過外麵都死了這麼多了,你可彆死了。”
“放心,我想跑,誰抓得到我?”
吳有德拍了拍胸脯,然後附在付晴天耳邊,低聲道:“當初那一場風波,我覺得是那群禿驢在背後推手,你可要小心一點。”
“禿驢?白龍寺?”
付晴天微微沉思,之前大亂鬥,天工門並沒有怎麼參與,自然也不在乎起因。
而當付晴天抬頭的時候,吳有德早已消失了。
吳有德盤腿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拍了拍肚皮,又撓了撓下巴:“想不通啊想不通,那家夥怎麼又跑天人宗去了,去偷東西嗎?”
“不對,這也沒什麼能偷的。”
……
踏入天人宗,王歌掃了一眼就知道這居然就是人宗禦劍術的傳承,隻是比較淺顯,連第一卷都沒有齊全,至少現在拿出來的沒有齊全。
王歌待了七天之後,發現沒有什麼收獲就直接朝著下一個目標而去。
吳有德一路跟蹤,看到「儒宗」兩個字的時候,拍了拍額頭,這到底在乾什麼?
那家夥強的離譜,就目前來的這些先天,也許能打過他的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所謂儒道,其實與王歌所見所想並無太大區彆,和劉政儒的路也沒有太大的區彆,無非就是文以載道,口誅筆伐,文心練膽等等。
但,何為道?
文以載道,載的又是什麼道?
如果我記載的是法術真理,那算是“文”以載“道”嗎?
如果這麼一想,是不是就是另類的起源法師係列任務?
儒道,就如同劍道一般,王歌想要真正理解,需要無比漫長的時間,但淺嘗輒止,觸類旁通並不難。
王歌回憶起了佩司立夫的那本書,如果說紅霖的招牌是真理鎖鏈,第十元素,孔謙是以力證道,力量與奧術的結合,那佩司立夫,更像是讀書人,隻是那本書,記載的是他對奧術的感悟。
於是乎,一次又一次的嘗試開始了。
第一次嘗試用文字記載法術,嘗試將用文字記載冥想法,同時嘗試將對法術的感悟融入冥想法。
想當年剛剛加入神魔遊戲,最麻煩的事情就是尋找冥想法。
那是法師先輩們的寶貴結晶,而之後,由於奧術冥想的出現,王歌隻顧向前,從未收集整理,將冥想法記錄下來。
可文字又怎麼記載奧術,記載法術構造,記載法力流動和元素操控?
更甚之,這個世界本無此道,記載又有何用?
於是乎,王歌調轉方向,記載從自己的眼光中是如何看到劍道,看到天工之法,看到陣法的。
第一頁落成的那刻,一道異樣的浩然之氣澎湃而出,直衝雲霄!
“什麼鬼東西?!”
剛剛喝了一口羊奶的吳有德直接噴得到處都是,然後抹了把嘴角,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
儒非道,儒道是人族專屬的道路,最開始是人族對於知識的學習,總結,是對於人族大道的詮釋,但這終歸是有限的,世界不是一成不變的,儒道五階已經是儘頭,六階開始,已然無法約束在小小的,字麵意義的“儒”之上。
但凡走儒道者,幾乎都是從曾經的人族正統大道開始接受的,來到五階儘頭之時,才開始考慮其他。
“儒宗裡的應該是千雪妹子吧,四階就能搞出這個動靜了?”
而當看到無數劍意夾雜在儒道之中,衝天而起的那顆,吳有德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不對,不對,不是武千雪,她哪有這個本事……難不成是那家夥?那也太離譜了吧,這不是搶人家都喂到嘴裡的飯吃嗎?”
王歌回歸神來的那刻,發現這寫字消耗的法力,精氣神,比自己連丟三個禁咒都要多。
既然知道儒為何物,也沒必要留下去了,至於學習“儒道”基礎,王歌覺得沒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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