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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歌見狀，雙眸微微一挑，雖然早就猜到皇無極應該是也是天宗聖子，也見到過皇無極的重瞳，如今再見，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隻不過皇曉夢的重瞳並不完全，更像是後天移植的。
而當長歌行想再次出手的時候，索甘擋在了長歌行的麵前，直接一個大手碑抓住了長歌行的劍，道：“元芳的死，你是不是要給我人宗一個交代。”
“哦，那是靈山要我殺的。”
長歌行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所以說，你是要把責任甩給靈山？可老朽怎麼看，你身上都沒有絲毫佛性。”
皇曉夢為首的天宗一行，也露出了吃瓜的表情，元芳作為人宗聖子，這件事情早就人儘皆知，身具人族道體，但剩下來的時候人族血脈就已經多次覺醒，更是玉骨內斂，再進一步也未嘗不可能。
五歲時，便凝聚劍念，掌握禦劍術第一篇，可謂是人宗最近這些時代最具天賦的天之驕子了。
沒想到，竟然被眼前這個劍修斬了？
皇曉夢突然心裡就又平衡了一些，原來不隻是自己吃了虧。
長歌行看著索甘那渾濁的眼睛，微微搖頭：“非也，殺他我有什麼好處，他想對我動手，被我打傷，本想留著他玩玩，萬一真能成長到跟我過幾招，說不定還能多個宿敵。”
王歌：……
在場幾乎所有人：……
宿敵什麼的，也太中二了吧。
不過長歌行這話說的沒錯，稷下學宮和靈山的事情過後，長歌行確實沒有殺元芳的理由，酆都出世，紅霖大將收走天門關，稷下學宮和人宗停戰，沒必要多生事端。
所以甩鍋給靈山，除了人宗不甘之外，各方都不會有異議。
索甘也皺起了眉頭，本想說著當初靈山之事既往不咎，趁機把人帶回人宗，擇日和柳如煙完婚，瞬間用永結同心鎖，最好是能把人留住。
這不甩鍋給靈山，那甩鍋給誰？
“那是誰殺的？”
長歌行淡淡道：“我以往後劍道修行之路為誓，殺元芳者，柳如煙！”
此話一出，人宗，天宗所有人麵色大變！
柳如煙本身與元芳就是一對，人宗有一門術法，當初某一個階段時候，人族人口岌岌可危，弱者生存極難，強者又很難誕下子嗣，因此才有了這門雙修術法。
劍修都以從今往後的劍道起誓了，那還能有假？
更何況，還是擁有如此天賦的劍修！
索甘緩緩吐出一個字：“走！”
隻見跟著索甘來的諸位都站在原地未動。
“還等著丟人嗎？！”
人宗來得快，去得也快。
長歌行聳了聳肩，大聲喊道：“柳如煙這不比元芳好，這叫什麼，叫殺夫證道！如煙來日必成大帝！”
阿房宮上，那些與長歌行並不熟悉的人，此刻腦海中不約而同浮現了一句話“長歌行這人什麼都好，可惜就是長了一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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