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簡單做完了彙報工作之後,解連城就被嚴升留在了城主府裡休息。
美其名曰城主府條件更好,有利於大將軍恢複狀態。
實際上說白了就是方便監視他。
畢竟嚴升也不傻,他也知道這會兒自己國內不穩定。
這個時候,解連城要是再給他整出個什麼幺蛾子來,那就更要命了,必須得好好盯著!
殊不
這個時候,防風動才發現,身上已經冒出了一層冷汗,衣服都黏住了。
母親來自一個神秘的國度,據說為了留在父親身邊,一輩子都不能回到自己的老家了。
“微臣不敢。”上官贇額上冷汗涔涔,也不知道那丫頭究竟跟太子說了些什麼。
他愜意地側身麵對她,手掌撐著下巴,眉宇挑了挑,“我是皇帝!”意思就是他喜歡在哪兒午睡,就在哪兒睡。
提著手中的赤龍吟,張昊此刻是歪著腦袋,就這樣看著麵前的一個冰坨子,一個火人,顯然張昊是從來沒見到這麼醜的家夥。
在原地暫時休息了一會兒,當玉修羅睜開眼睛時,氣色已經恢複得差不多。
上官玉辰不作言語,像沒聽見似的,隻是將桌上幾塊早已沒有形狀的天兒的玩意握在手中,慢慢地變成齏粉。
她張開手,不著痕跡地撚開紙團一個邊角,寧穀印信映入眼簾,那是自己交給易心的寧穀信紙,上麵的內容自不用看。
讓他氣憤的不是他們阻擋他和戚素錦的親事,而是他們明明知道秦霜當年不辭而彆給他留下多麼大的屈辱。現在重提秦霜,是想在他傷口上撒鹽,更是有心人怕他提前生下皇子。
到了天牢內裡一間牢房外,便見一襲侍衛裝的身影趴在榻上,麵色顯得有些蒼白。
我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卻從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來,伸出兩指從我的掌心夾去了塊寶石,不緊不慢地走開了。
“嶽父?輸了還能進入蒼星宗?”星辰蒙被薛白子的話給砸懵了,但感受到觀看台上霜雪神帝注視著目光,星辰蒙就明白其中的意思,絕對不能輸。
剛跑沒兩步,他就到身後傳來了同伴的慘叫聲,顯然是被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