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說著就哭了起來。
顧南海三個人一下子就都慌了。
林言心連忙挨著顧母坐下,“媽,您彆哭了,海子哥本來傷剛好,現在又失憶,您這麼一哭,他心裡該難受了。
再說我們這不是來了嗎?
以後我們就陪在海子哥身邊,他有什麼事咱們就能照顧他。”
顧南湖也後悔自己剛才說多了,連忙插科打渾,“媽、媽,這好不容易吃上肉,您趕快吃飯吧。
這天又熱,這肉要不吃完可就壞了。
小時候您不就告訴我們要愛惜糧食,不能糟踐糧食嘛。”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你看見海子身上有傷,剛才他拔河的時候怎麼不去攔著點?”
“我……這……嗯~~”古南湖一臉為難,隨即就承認錯誤,“媽說的對,我當時就該上去攔著點。
您要生氣就打我兩下,您彆太難受了。您這哭的我的心都是疼的。”
顧母白了他一眼,“平時看著你挺機靈的,這會兒怎麼用著你了,你倒傻了。
這傷口是沒事,要是剛才拔河的時候傷口崩開了可怎麼辦?”
顧南海抄了一塊肉,放到顧母的碗裡,“媽,吃飯吧,我真沒事兒,真的不疼了。
您再哭,沒準傷口可就真疼了。”
顧母明知道顧南海是在騙她,你是聽話的,拿起了筷子,“好,媽吃,媽多吃點。媽不讓你疼。”
剛才吃飯的好氛圍,就因為顧南湖的一句話,後半程所有人都吃的很壓抑。
就連顧南湖也覺得豬肉沒那麼香了。
他們吃飯晚,吃完飯都兩點多了。
顧南海並沒有休息,就去了營部。
顧母看著顧南海離開,心裡還堵的難受。
林言心一直陪著她,直到哄著顧母睡下,才去了院子裡。
顧南湖知道自己做錯了,老老實實的收拾了碗,正在百無聊賴的掃著院子。
見林言心出來,“媽睡著了。”
“嗯,睡著了。”
他抬手打自己的嘴,“都怪我這張臭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林言心看了眼屋裡,對著顧南湖擺擺手。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院子。
走出來一段距離,才停下。
林言心將昨天晚上顧南海的怪異表現,都告訴給了顧南湖。
“我覺得海子哥除了失憶以外,應該還存在創傷後遺症。
隻是他不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