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學員們提到過,可那兩次汪團長都是讓陳維雅接受的采訪,確實沒有見到過林老師。”
劉主編見張記者還有些執迷不悟,也懶得再和他多說。
隻是丟下了一句話,“你以為誇讚你的那位副軍長已經了不得了?
你可知道湯參謀他的父親是誰?他外祖父一家又是什麼實力?”
劉記者被說的心裡越發虛了。他最近一段時間確實仗著這兩篇報道受到了一位領導的重視,多次在會議上表彰過他。
也就有些不把劉主編放在眼裡了。
對於劉主編這一次執意要和他來一起采訪,心裡也是非常抵觸的。
聽劉主編這麼說完之後,心裡也有些沒底。
他沒有追上劉主編,而是獨自拐去了汪團長的家裡。
汪團長這會兒心情也不美妙。
自從上次陳維雅在學習班丟了臉之後,已經和汪團長冷戰了好長一段時間了。
汪團長也覺得自己太慣著陳維雅,明知道陳維雅想讓他服軟,去哄她。
他也置之不理,就想著兩個人都冷靜冷靜。
他是一個極其善於鑽營、抓機會的人,對於因為陳維雅多次破壞他的計劃,心裡極其不滿。
再加上這段時間,湯臣明顯和張政委他們走的很近,他有幾次提出來的建議都被湯臣給否決了。
汪團長有一種自己被架空了的感覺。
他本來在團裡待的時間就短,在戰士心目中的地位和張政委相差甚遠。
現在又被架空,無論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有一種隔靴撓癢的感覺。
好不容易記者又來了,他的腦袋瓜子就又轉了起來。
立馬回家,又開始做陳維雅的思想功夫。
讓陳維雅無論如何克服困難,必須得在記者采訪期間去學習班授課。
陳維雅這回說什麼也不願意去了,怒瞪著汪團長,“還嫌我上回丟人不夠嗎?
是想讓我把人都丟完了,才算滿意,是不是?”
汪團長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將心頭的火壓下去一些。
聲音也放的軟了,“維雅,我不是那個意思。
人家記者來,點名道姓要采訪你,你說你把記者晾在那好嗎?
況且爸爸媽媽也都知道你現在在學習班授課,他們也以你為榮呀。”
每次一提到陳維雅的父母,就能將陳維雅的嘴給堵上。
可這次她還是拒絕了,聲嘶力竭的吼著,“想講課,你去講,彆讓我去,我講不了了。”
汪團長不理解,“為什麼講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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