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樂更無語了,為了避免越傳越離譜,隻能解釋道:“瞎說什麼!我哪有打斷他們手腳,就張明峰斷了一條胳膊,其他人好好的!”
“這樣啊?那也很猛了!一對多啊!牛逼,李常樂,你牛逼!”來人豎著大拇指,眼神裡很是敬佩。
說了幾句話,李常樂借機開口說道:“少扯了!我牛逼個屁,還不是被人堵了,那個,那個,瑪德,突然給忘了,你叫趙什麼來著?你看到張明峰那小子來學校了嗎?”
來人聞言,詫異的看著李常樂說道:“李常樂,你身上沒傷,該不會腦子被打壞了吧?連我叫什麼都忘了?他,眼鏡兒姓趙,叫趙卓,我是錢斌啊!”
錢斌指著第一個進來的男生說道。
李常樂目的達到,知道了他倆名字,隨口說道:“知道知道,錢斌錢斌,前天流血過多,腦子混掉了,一時間想不起來而已。你還沒告訴我呢,張明峰那小子來了沒?”
“沒看到,反正我來學校沒看到。”錢斌搖搖頭回答道。
此時半天沒說話的趙卓猶豫著開口說道:“李常樂,你打了張明峰得小心點,我聽說黑背是他二舅,小心他找你麻煩。”
“我靠,黑背是他二舅,就咱們教導主任劉正軍那個傻逼?難怪那小子在學校橫行霸道的。”錢斌聞言吃驚的說道。
李常樂這才想起來劉正軍還有個黑背的外號,學校裡學生都知道這個教導主任舔上級舔的好,又在學生麵前擺架子作威作福,還整天穿著黑西裝,梳著大背頭,於是背地裡給他起了個黑背的外號。
黑背就是指德國牧羊犬,就是說他是一條狗。
李常樂依然靠在床上,淡淡的說道:“沒事,我知道,黑背已經找過我了,老子見義勇為,怕他個屁。”
錢斌突然想到什麼,麵色曖昧的挑著眉毛對李常樂說道:“唉~李常樂,我聽說你是為了救咱班那個楊果兒才和張明峰他們打起來的,是不是?”
“哎喲,英雄救美,你小子可占便宜了!哎哎哎,說說,那個楊果兒有沒有對你感激涕零,以身相許啊?”
李常樂皺眉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瞎說啥呢!怎麼可能!”
錢斌不服,爭辯道:“我哪兒瞎說了,本來就是!你一個人挺身而出,一對多救下了她,她怎麼可能不感激?你說,我咋怎麼沒遇到這麼個好事兒?”、
“要是我,楊果兒不得對我感激涕零的?嘖嘖,那楊果兒可真漂亮!一來咱們學校就把咱們學校原來的漂亮女生比下去了。”
幾句話,李常樂就大概了解了這個錢斌大概什麼秉性,隨口應付道:“那你下次多轉轉,興許遇得到呢。”
李常樂懶得搭理,另一邊的趙卓卻忍不住說道:“得了吧,錢斌,就張明峰那一幫人,你就是遇到了你敢上?還英雄救美,你敢對張明峰動手嗎?”
被戳穿的錢斌也不惱,尷尬的笑笑,老實的說道:“那還真不敢,他們人太多,要是就張明峰一個,我肯定敢,你信不信?”
趙卓斜了他一眼說道:“你說屁呢,就他一個,我也敢,你信不信?”
“那是,他不就仗著跟著他混的那幾個小弟麼,哦,還有黑背,瑪德,我怎麼沒有個牛逼的親戚呢!”
倆人瞎扯著,宿舍另外三個人也陸陸續續的到了。
幾個人都關心了下李常樂,畢竟同住一個寢室,總得客氣客氣。交談中,李常樂也知道了他們的名字,算是和以前的印象對上了號。
時間差不多,該去上晚自習了。
李常樂一個宿舍一行六人鎖上宿舍的門,向著教室走去。
路過十二班的時候,錢斌掃了一眼教室裡,轉頭對李常樂說道:“沒看到張明峰。”
李常樂點點頭,無所謂的說道:“管他呢,他愛來不來。”
錢斌衝他豎了個大拇指,也不再說啥。
一行人來到教室。
教室裡早到的同學不少,李常樂順勢打量著教室裡這些似曾相識的同學,而同學們也都打量著李常樂。
畢竟,前天李常樂和張明峰他們打架的事情早已經和以前一樣傳遍了學校,隻是這次版本不同罷了。
同學們各種神色都有,李常樂也沒在意,隨後把手裡的書遞給趙卓說道:“趙卓,我突然想去廁所,忍不住了,你幫我把書放桌上。”
趙卓自然的答應了一聲,隨手接過書,走向了李常樂的座位。
李常樂順勢慢慢一邊往教室外走,一邊看趙卓的行動路線,待到確認了自己的座位後,才去廁所轉了一圈,回來之後準確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翻了翻課桌裡的書,確認了下,又隨後翻了翻同桌的書,確認了同桌的名字,叫馮思豪。
坐下後,李常樂又抬頭在教室裡找了找楊果兒的身影,結果還是沒找到,他記憶裡楊果兒是在後麵加了一張桌子,一個人坐著,可是此時桌子還在,但卻空空如也。
想了半天,李常樂這才一拍腦袋,他記起來了,楊果兒是不上周末晚自習的,跟班主任打過招呼。
既然楊果兒不會來,李常樂也收起了心思,隨手翻起了書。
同學們陸續趕到,相熟的也會過來問幾句,李常樂也隨口應付著,同桌也來了,由於李常樂提前看了他的名字,也沒出什麼差錯。
就此順利的過渡到了上課鈴聲響起,也算是初步融入了他重生這個年紀的人設。
夾著書進教室的是劉文茂,他沒說什麼話,掃了一眼全班,然後把李常樂單獨叫了出去。
李常樂知道班主任肯定會找自己談話,早有心理準備,所以淡然的起身跟著劉文茂出了教室。
待到教室外站定,劉文茂打量了下李常樂後,問道:“怎麼樣?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還行,差不多吧。”李常樂摸不準這個班主任是個什麼態度,隻能隨口回答。
“這事兒,你和你家長,有沒有什麼想法?楊果兒家長從我這兒要了你家的地址,你們兩家商量了沒有?”劉文茂看著他問道。
李常樂眼神看向彆處,既是隱藏情緒,也是讓自己符合一個十八歲少年的樣子。
聽了劉文茂的話,李常樂轉過來故意語氣生硬的說道:“不是應該學校給我們一個說法麼?張明峰怎麼處理?包庇他的劉正軍怎麼處理?為什麼要問我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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