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在張良倒下的同時,張良隱隱約約看到了秀秀也隨著自己倒下了。
“咕咚,咕咚,咕咚。”吳克農,老墨,夏強,沒有一個人能逃脫的。
山洞裡寂靜一片,五個人全都倒在了地上。隻有山頂滲下的水滴,間歇的往下落上一滴。
五分鐘,十分鐘,不知道過了多久,胸口劇烈的疼痛,讓張良清醒了過來。
一根短矛狠狠地紮進了自己的胸口,被劇烈疼痛刺激清醒的張良,疼的是怒目圓睜。
憤怒的眼睛隻能怔怔的盯著那個曾經笑靨如花的臉龐。
在自己的神誌即將消失之際,張良無助的眼神看到了山洞地麵上的吳克農,老墨,以及夏強。
每個人都是怒目圓睜,每個人的胸口上,都插著那根原屬於自己的短矛。
馬德,感情自己還算是最後一個被嘎的,這也是這些天的露水情緣讓自己見上帝的排名排到了最後!
“啊!”的一聲叫喊,讓房間裡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那位發出喊叫的人身上。
這是一間普普通通的音樂教室,張良雙手抱著吉他,腦袋完全處於懵逼狀態。
自己高中時期的音樂老師,手裡正舉著卷成棒子的曲譜,在自己的腦袋上敲著,嘴裡也在大聲斥責著:
“張良,排練幾遍了,總是出錯!眼睛在旁邊女同學身上拔不出來了?心思一點都不在彈奏上,能彈好曲子嗎?你再不用心,我把你腦袋給敲爛!”
“哈,哈,哈!”周圍響起了一陣的哄笑聲。
看著周圍七八個抱著樂器,拿著曲譜的青春期少年少女,此刻,張良的眼中已經不能用“驚詫”二字來形容了。
看著背轉過身的音樂老師,張良暗自尋思著。
“這踏馬怎麼回事?勞資是在做夢嗎?自己剛才不是被笑靨如花給嘎了嗎?這怎麼突然就到了這裡了?”
音樂老師拿曲譜敲在自己腦袋上那點痛,張良一點都沒有在意,左手輕輕地摸著胸口,“好像是沒有傷啊!”張良手指不停地在胸膛上摸索著,嘴裡也在不停的嘀咕著。
奶奶的,笑靨如花可真是狠人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一點都沒有說錯。
有黃金,沒命花那更是真理啊!
那些黃金勞資手都沒有碰到一下,自己的小命就被人家給噶了,還踏馬還是被一位和自己上了床的女人給噶了。
整個音樂課張良都在摸魚,思緒完全沒有脫離笑靨如花送自己上路的那種血腥的場景!
很快,音樂課下課了,張良的視線在周圍轉了幾圈,七八個青春期的少年男女都和自己一樣穿著校服。
其中一位十七八歲的年紀的女孩,長長的黑發,長著一雙明媚眼眸,青春靚麗的麵龐,讓張良感到十分熟悉,但又因為時間久遠的原因,讓張良一下子想不起來,這女孩到底是誰?
張良背著吉他,跟在這些人的身後默默地走著,直到走出了教學大樓,蒙圈中的張良都沒有弄明白自己是怎麼從那個神秘山洞突然就回到了高中音樂教室的。
大風呼呼的刮著,樹葉劈劈啪啪的響,高大的白楊樹被大風吹的劇烈的搖晃著。
張良習慣性的一摸褲兜,從褲兜中拿出一部老式黑色方磚手機,摁了一下開機鍵,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充滿年代感的畫麵。
2002年05月03日。
馬德,勞資一下子就從2023年回到了2002年,這個跨度老子是怎麼跨過來的!
這世界真的有鬼怪嗎!自己難道是做了個噩夢嗎!
張良剛要把手機裝回兜裡,又猛的把手機重新放回了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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