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
夜毅剛好在喝茶,聽見這句話,一口茶噴了出來,差點嗆死。
這句話太熟悉了,就是五年前那死女人逃跑前說的。
五年了。
每當午夜夢回想起那封休書和休他的理由,他都氣個半死。
那死女人休他也就罷了,還敢誣陷他不行?
而且還搬空他的王府,他不會放過她的,哪怕這一輩子跟她耗上,也在所不惜。
這麼多年來,雖然沒人敢在當麵嘲笑他。
但是全京城的人,都在背後偷偷議論,說他因為男女之事不行,戰王妃才跑路的。
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也是他為什麼一直鍥而不舍要通緝那個死女人的原因。
就是想把她逮回來,好好的教育一番後,再剁掉手腳喂狗,讓她知道,得罪他的後果。
等等,那人說什麼?
王妃?
哪個王妃?
莫非是那死女人回來了??
嗯,肯定是,不然誰敢說那句話?
他迅速抬頭,寒眸如刀子般飛過去,如果真是通緝了五年的死女人回來了,看他不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就在這時,一封信從天而降,掉在他麵前。
小鳥拍著翅膀飛在半空中,尖聲尖氣道…
“美麗善良的戰王妃說了,如果你想知道她在哪裡?趕緊去大牢放了祖宗。”
“祖宗要是心情好,肯定會告訴你戰王妃在哪裡?”
“否則,你一輩子都彆想知道她在那裡,啊哈哈哈…。”
說完之後,它發出一陣可惡的笑聲,迅速從窗口逃走了。
殘暴王爺的頭銜可不是空穴來風,他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連祖宗都栽在他手上。
它還是溜為上策。
福伯轉身看見這一幕都驚呆了,忍不住叫起來…
“啊…,王爺,是隻小鳥。”
“它…它居然會說話。”
夜毅的臉色黑成了鍋底。
他當然看見是隻會說人話的小鳥,而且,他很快就聯想到這隻小鳥,有可能跟炸戰王府那幾個小娃兒是一夥的。
畢竟,小鳥也是獸類。
想起被炸毀的王府,他恨的咬牙切齒,差點就把手中的信給揉碎了。
福伯連忙提醒道…
“王爺,快點看看信是不是王妃寫的?”
王妃失蹤了五年。
王爺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他都看在眼裡。
雖然王爺一直不承認思念王妃,但是,生活中的小細節是騙不了人的。
比如王妃以前住的院子一直保存的跟五年前一毛一樣,王爺都會定時派下人打掃。
夜毅耐著性子,重新把差點揉爛的信打開,當看見風月館的時候,才想起前幾天被一個姑娘吐了一身嘔吐物。
他當時一氣之下,好像讓暗魑殺了。
莫非暗魑陽奉陰違,沒有殺掉她?
他的臉色又黑了。
立馬吩咐手下把暗魑從外麵召了回來。
暗魑帶著鐵騎兵正在到處搜索幾個小娃兒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