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老者的聲音冷冽如霜,不帶一絲溫度地下達了指令,“把他給我扔出去!”
“是!”兩名武家護衛聞言,立刻上前,毫不留情地將霍飛騰架起,如同丟棄一件無用的物件般,狠狠地扔到了門外的馬路上。
霍飛騰雖已氣息奄奄,但憑借著頑強的意誌,他艱難地摸出了口袋中的手機,手指顫抖地撥通了江楓的號碼。
“江楓……不……不好了!”他的聲音微弱而急促,“王楠被武天浩抓走了,他想要……淩辱王楠。你……你快來,再不來……就來不及了。”
江楓在電話那頭聽得真切,他能感受到霍飛騰的絕望與無助。
他沉聲道:“好!我馬上過來。”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心中已是一片焦急與憤怒。
此刻,霍飛騰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儘管人流如織,穿梭不息,卻無一人敢於伸出援手。
這年頭,人心難測,做好事反被人訛的例子比比皆是,使得人人自危,所以逐漸沒人敢做好事,除非家裡有礦。
眾人隻是圍成一圈,指指點點,議論聲此起彼伏。
“可惜啊!這小夥還是個中將。”有人惋惜道。
“我也想幫他一把,可萬一被反咬一口,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另一個人麵露難色。
“武家行事如此囂張,連中將都敢打,也難怪,他們朝中有人,背景深厚。”又有人感歎道。
而與此同時,武家。
武天浩的心早像被貓抓一樣,急不可耐地想要飛回房間,去細細品味王楠這頓豐盛的大餐。
恰在此時,他的父親武林和母親史珍香走了過來。
武林臉色陰沉,怒吼道:“聽說你又抓來一位女孩準備禍害,整日裡隻知沉迷於這些缺德的事情,你就不怕報應嗎?”
武天浩嘴角勾起一抹不以為然的笑意,反駁道:“爸,您年輕時不也偶有此類風流韻事?難道隻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
這話一出,武林的臉色瞬間鐵青,怒氣衝衝之下,手掌猛然揮出,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重重落在武天浩的臉頰上。
“你這個逆子,你敢和我這樣說話?”
武天浩捂著火辣辣的臉龐,眼中的委屈與不甘交織成一片迷霧,他轉向一旁的母親,聲音中帶著幾分撒嬌與求救:“媽,您看,這老東西打我!”
武天浩的母親史珍香以一種近乎咆哮的聲量怒喝道:“武林,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瞧瞧你把咱們的兒子打成了什麼樣了?我警告你,若再敢對他動一根指頭,咱們之間的賬,可就沒那麼容易算了!”
武林聞言,怒氣衝衝,身軀因憤慨而不自覺地顫抖著。
“這逆子,整日裡不乾正事,儘做些傷天害理之事,你就不擔心他將來會遭天譴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憤怒。
史珍香卻是冷笑一聲,滿不在乎地反駁道:“哼!什麼天譴不天譴的,我隻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年輕時乾的那些齷齪事,背著我去禍害那些黃花閨女,彆以為我不知道。咱們的兒子,不過是學了你幾分皮毛罷了。你現在倒好,還有臉來教訓他?”
武林被她這番話噎得半晌無語,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恨恨地道:“算了,我懶得管這個逆子了,他愛怎樣就怎樣吧!”
說完,他便憤然離去。
他也無奈,誰讓他史珍香是朝中一位大佬的女兒,這份家世背景,讓他不得不做妻管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