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對待這種地痞無賴,拳頭大,才是王道。”
隻扔下一句話,公主娘便匆匆與爹爹攜手離開。
看樣子是去臥房內安慰爹爹受傷的心靈了。
留下裴純與二哥對視一眼。
——
太子府。
今日太子沒有去春闈現場監察。
他實在不願意讓自己如今腿腳,站不起來的模樣多暴露於人前。
畢竟,哪個國家需要一個殘疾的儲君呢?
看著那群春闈考生一個個暗含可惜的目光,太子著實煩躁。
索性明日春闈就要結束。
不過想起未到手的兵符,太子心中便還是有些難耐。
“江卿你說說,昨夜為何攔孤,不讓孤拿兵符。”太子坐在窗前,任由天上正午的陽光,灼灼照向他又癢又疼的腿。
近幾日也不知道為甚麼,他的頭總是暈,眼睛還發燙,傷口也癢的他想伸手,不管不顧的撓一撓。
對麵。
煥然一新的江興任低著頭,也不顧忌站在一邊的馮桓。
激進道:“殿下,您可彆忘了,信國公的三兒子與八公主殿下還有婚約呢。
若是您現在收下兵符,就算藏得再好,也難免有走漏風聲的危險。”
說到這兒,江興任語氣頓了一下,逐漸勾起嘴角。
口中的話語十分大膽:“若任沒猜錯,太子殿下即將要做的事情,正是萬萬不能被人發現一點端倪的。”
太子挑眉,意味深長的伸手指著江興任。
看了半晌,見人一直低著頭,做恭敬模樣。
突的,爽朗大笑出聲:“哈哈哈,你這小子。”
笑完,不過瞬間,麵皮便垮了下來,神色陰鷙:“小心孤殺了你!”
江興任毫無懼色,嘴巴一點都沒打算停:“太子殿下即便殺了任。
任也要將利弊與殿下講清楚!
反正信國公手中兵卒都在邊境,就算您拿到兵符,那八萬兵卒也不可能在瞬時趕到京城來。
襄助殿下成事。
既如此,還不如等您榮登大位之時,光明正大的讓裴府交還兵符。
到那時,裴氏就是您在百官麵前漲威風的墊腳石。
反正裴府如今已經有了向您投誠的意思,到時您已是天子,也不過是多利用裴氏一回罷了。
為人臣子,本就是為了幫天子解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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