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府內與太子府森嚴不相上下,多的是厲害的暗衛侍從。
尤其是今晚的目標,名叫慶人的太監。
也是個有兩把刷子的。
之前在城外時,便用了一手內力頗深的暗器功夫,朝著裴純的手腕打來。
若當時她不躲開,現在估計整個手腕都會被廢掉。
所以保險起見,裴純沒有將目標定在六皇子府,而是選擇定在外頭。
至於怎麼知道慶人會在今晚出六皇子府……
這就不得不說古淵送給江興任的蠱蟲了。
能與之傳信,還能監視人的蠱蟲哪裡找呢,當然在古淵身邊啦!
對於這個慶人小太監,她原本隻是將其當成六皇子一黨的屬下。
她真正恨的是六皇子,若是這些人不惹到她,她自然也無所謂。
但很不巧,這位叫慶人的太監,成功的踩到了裴純的逆鱗。
關於家人,裴純如何都不可能退讓一步!
更何況之前李慎之的死亡在裴純心中一直是一根刺,若不拔掉六皇子身邊的幾個人,她都覺得自己對不起已經死亡的李慎之。
被雨水衝刷過的青石板靜謐,顏色也變得更加深沉,仿佛是墨水在宣紙上慢慢暈開,由淺入深,層次分明。
表麵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澤,遺留在地上的水窪順著石板紋理緩慢的蜿蜒流淌,使得石板上的紋路更加清晰可見。
房簷上的雨滴落在石板上,發出‘滴答’一聲清脆的聲響。
裴純帶著古淵,與房簷上正在滴落的水珠共同落地。
後半夜,街道上空曠又寂靜。
她與古淵的視線一同投向遠方,往返於城外與六皇子府的必經之路上。
此人每日都會在此時往返於城外與六皇子府,但具體做了什麼……
裴純想了想那日她與翁崇老先生進入城內,遇見黑衣人鬨事時。
那幾個黑衣人發出信號彈後,便非常快速的趕來了一群支援。
可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那幾個黑衣人不過剛發完信號彈,便有人前來接應。
裴純暗中嗤笑,那分明是六皇子在周圍不遠的地方有人手藏匿。
所以麵前這個帶人支援的慶人太監,自然也知道六皇子藏匿的人在哪裡嘍……
她勾起嘴角。
之前鬥獸場建設的地方與太子藏匿私兵的莊園,共用一條路,但太子自從造反失敗後,私兵便被人抄了!
換句話說,狡兔三窟,六皇子藏匿私兵的地方,可能不止有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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