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退後的那一瞬間,一直潛伏在湖中,大張著嘴巴的鱷魚,血盆大口猛然咬了過來。
幸好裴粹早有預料,也算反應的及時。
身子向後一躍便躲開了鱷魚的攻擊。
還未等他鬆一口氣,居然就在那鱷魚的齒縫中,發現了自家蠢弟弟的信物。
是一枚,僅有指甲蓋大小的翠綠玉佩。
那玉佩的繩子飄飄搖搖的,掛在鱷魚短粗的牙齒上。
裴粹第一眼看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可那鱷魚不死心,竟又張著大嘴朝他咬了過來。
這下裴粹是終於確定那鱷魚齒縫中的東西,東西就是自己三弟的玉佩。
裴粹麵色巨變,當時,他以為自己的蠢弟弟和妹妹,已經全都遭了這鱷魚的毒手。
被人塞進肚子裡生吃了。
半晌過後。
裴粹拔出匕首,抹了一把,和不小心被濺到袖口上的血跡。
費勁巴力的撥開那鱷魚肥厚的肚皮,卻沒發現其中有彆的東西。
也沒有屬於妹妹從不離身的暗器。
裴粹這才放心下來。
仔細在周圍尋找過後,才發現一塊大石後麵,有好幾片五弟養的鳥兒的羽毛。
再結合一下自家弟弟專門用來傳信,而特意帶在身上的的玉佩。
裴粹當即明白,是去報信的鴿子,在路上被這隻鱷魚給咬了。
他也知道,自家弟弟若不是遇到危險,輕易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傳信。
想到此處,裴粹麵色嚴肅。
在馬上趕路時,幾乎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抽打馬屁股,隻希望它能跑快些。
讓他還能見到自家弟弟妹妹。
可裴粹還沒走多久,就發現了遠處有火光與打鬥的聲音。
他越接近打鬥的地方,周圍的蟲鳴鳥叫聲便越大。
裴粹有些好奇。
按道理來說,鳥兒什麼的,遇見打鬥不應該先逃跑嗎?
他要偷偷去燕國京都的路,也在這座山上。
前麵的打鬥場麵,他好像繞不過去……
裴粹想了想。
半晌還是歎了口氣,將自己的包袱與長年累月從不離身的藥箱,從馬上拿了下來。
並且將馬在一旁樹上拴緊,確定一會兒回來還能有代步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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