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鼎仔細觀察著自家閨女還有些羞紅的臉頰,意味深長的點點頭。
將裴純看的臉頰越發紅暈。
最後羞惱的一瞪眼:“爹爹莫要再看了!”
裴鼎意味深長的點頭,下了馬車卻直奔長公主的臥房。
將裴純在馬上的情況,當樂子分享給自家夫人。
長公主抿唇,夫妻二人立在房內,遠遠的看著裴純那羞的耳朵都紅了的模樣。
有趣似的忍俊不禁,笑了裴純許久。
自家閨女從小到大,就像是沒有害羞的那根筋一般。
更彆說對彆人有紅過臉,小女兒般的樣子過。
誰知道成了親以後,終於開了竅,有了幾分這個年紀孩子的變化。
夫妻二人非常欣慰,互相對視一眼,眼中溫情脈脈。
當然,裴純並不知道,自己不負責任的爹娘正在暗戳戳的笑她與古淵。
還在認認真真的用蠱蟲,觀察六皇子那邊的情況。
江興任自從被六皇子懷疑以後,便一直在京城外幫六皇子辦事。
但六皇子身邊,總不能無人監視。
所以裴純特意將蠱蟲派了出去,放在六皇子身後跟著。
此時蠱蟲正躲躲藏藏的跟在六皇子身後。
看著他怒氣衝衝的回了屋內。
找到之前從蠻荒之地帶回來的美豔女人房中。
不顧那女人對他露出驚喜的神色,扭曲猙獰著一張臉,抽出鞭子,對著那女人的腰腹間,便是狠厲的揮了一鞭子。
激烈的罵聲,與鞭子的抽打的聲音,頓時傳遍房屋周圍。
六皇子狠狠捏住軟邊的手柄,手背上全是青筋,朝著那長相豔麗的女人臉頰上揮去:“都怪你們這群賤女人多嘴!
才讓儲君之位與孤失之交臂,若是沒有你們這群賤女人,孤早就已經成了儲君!”
被他打的那個女子,捂著臉頰,縮在地上,不敢出聲,但攔著鞭子的手臂下,眼中卻真真切切的閃過一抹殺意。
那女子不經意般的側身,躲開六皇子即將抽在她要害的位置。
口中卻止不住的哀嚎著,被抽的渾身直哆嗦,卻也隻任由六皇子的鞭子抽打。
不曾逃跑,或反抗過。
慘叫聲在夜半時分,傳遍整個六皇子府。
房梁上,一隻小的肉眼看不見的蠱蟲翅膀扇動。
裴純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她微微沉思,想起之前在蠻荒之地時,那美豔的女人表現的就頗為奇怪。
如今一看,此人分明是有些武功,但卻不知為何會在六皇子身邊任打任罵。
這般反常的行為,一定有問題。
打了半宿的六皇子可不知道什麼叫心慈手軟。
將那美豔女人被打的,除了臉頰之外,身上已經沒了一塊好肉,鞭子上全都是沾著的血水。
以六皇子的身子,若打一個大男人,將人打成這般慘,需要費非常多的體力。
但打一個身嬌體軟的弱女子,卻還是非常輕鬆的。
麵前美豔的女人就被打的隻剩下一口氣,趴在地上,苟延殘喘。
門口的侍從們一轉頭,就能見到屋內的景象。
但全都大氣不敢出,哆哆嗦嗦的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