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純走向前,站在被拖出來的犯人麵前,眼神冷冽,聲音低沉:“你最好明白,無論你身後有誰,在這裡,你隻是一名犯人。
你的後台救不了你,你的傲慢也救不了你。
現在,回答我的問題,或許你還能活下去。”
那犯人眼珠滴溜溜的轉著,半晌,朝著裴純的腳下‘呸’了一聲。
明顯是不想配合。
裴純已經通過蠱蟲,控製了這群犯人中的領頭人,將其送回了六皇子府中,以此來應對六皇子的詢問。
所以,裴純清楚,她隻需要留下一個犯人,作為證人,以便在未來揭露六皇子的罪行即可。
至於其他的犯人,他們的存在隻會增加她莊子暴露的風險,因此不論審出來是什麼東西,她隻需要留下一兩個即可。
她會處理掉他們的,不論他們交代與否。
裴純的目光冷峻,聲音低沉,對被拖出的犯人說道:“你最好合作,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
你的命運,以及你同伴的命運,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如果你選擇沉默,那麼等待你的隻有死亡。”
可她對麵的犯人根本不屑理她,甚至還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裴純笑了。
她這暴脾氣,最喜歡的就是與她一般的強種!
想到此,裴純的手臂猛地一揮,鞭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
鞭子的尖端如同一條毒蛇,帶著破空之聲,迅猛而精準地擊中了目標。
犯人的皮膚也在鞭子的抽打下,瞬間綻開,血痕如同一條紅色的蚯蚓,蜿蜒在破碎的衣料,與蒼白的皮膚上。
每一次鞭子的抽打,都伴隨著犯人的慘叫,那聲音在地牢的石壁間回蕩,淒厲而絕望。
鞭子與肉體接觸的瞬間,發出了沉悶的“啪”聲,每一次聲響都像是重錘敲擊在人心上,讓人不寒而栗。
裴純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鞭子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抽打都精準無比,不留餘地。
隨著鞭子的連續抽打,犯人的慘叫聲逐漸變得微弱,身體無力地懸掛在木製欄杆上,像是一具被抽去了靈魂的軀殼。
他口中還在喃喃:“我說!”“我說!”
可裴純根本不曾停手。
直至鞭子的尾端滴著血跡,靜靜地垂在地上,地牢內也隻剩下對麵犯人痛苦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聲後。
裴純才微微一笑,順手將人解決掉。
牢房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犯人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在裴純手中的鞭子上。
那根剛剛還在空中舞動、發出尖銳破風聲的武器。
他們目睹了裴純毫不留情的殺戮,那根鞭子仿佛成了死神的鐮刀,收割著恐懼和絕望。
裴純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冷冽,讓人不敢直視。
她揮了揮手,叫人將那已經不成人形的犯人屍體,隨意地扔回了牢房中,那沉重的落地聲在牢房裡回蕩,如同喪鐘的鳴響。
犯人們目睹了這一切,許多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身體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
好幾個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有的甚至開始顫抖。
裴純環視了一圈牢房,目光如同利劍,聲音,穿透了牢房的每一個角落:“下一個,是誰?”
這句話如同一道命令,卻無一人敢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