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魏金臣跌跌撞撞回到修羅城,已經是第三天中午了。當魏金臣來到修羅城,護衛看到魏金臣狼狽不堪的樣子時,心裡也是很震驚,隨後又向後麵看了看,沒有人啊,難道去的人都死了?這樣一想,就有一股驚恐之意湧上心頭,不知不覺後背都沁出了冷汗。但護衛根本不敢問,隻能默默看著魏金臣向城內走去。
魏金臣回到修羅門,便是跑到他父親的房間,然而他父親卻不在房間裡,他喊了幾聲也沒有回應,沒辦法,他就去了九長老的房間,當九長老看見他,便問:“少門主,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事情辦的咋樣?”魏金臣一聽,沒有說話,直接放聲嚎啕起來,一時間,弄的九長老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約莫過的有一盞茶的功夫,魏金臣止住了哭聲,緩緩抬起頭,把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九長老。九長老越聽越驚,心裡惶惶不安,如果對方的實力那麼強大,估計在整個武道世界都沒有對手了,國主在有意想拔掉他們的修羅門,估計門派滅亡是板上釘釘的事,隻是時間早晚而已!
九長老把魏金臣安撫了一陣後,便讓他先回去,等門主回來再做打算。魏金臣一聽也覺得行,便和九長老告辭回了自己的屋子。
話說九長老送走了魏金臣,便是來到了三長老房間。在這也許有人問,為什麼是三長老,不是其他長老,因為三長老和九長老是親兄弟。所以他們有啥事都會先在一起商量,這次更不例外。話說九長老來到三長老房間就和三長老合計,他們合計並不是打算怎麼複仇,而是想怎麼平息國主的怒火。合計半天後,兄弟倆一致同意找個時間打發個親信去見見段淮安以及那個上差阿蓮!
話說阿蓮這邊,段淮安一直跟在左右,聽阿蓮調遣。阿蓮倒也樂的清淨,反正有人跑腿也是好事。阿蓮對段淮安說:“今天你啟程去一趟修羅城,打聽一下修羅城的動向。所謂,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嘛,雖然修羅門的作為讓人不恥,可也不能全殺了吧。一定要不戰而勝,收複他們才是上策。”段淮安聽了聽覺得很好,也是對阿蓮說:“是,屬下明天就啟程去修羅城,一定完成上差交代的任務!”說完便轉身去了前院。正在這時,外麵一群人闖進了院子,段淮安一愣後便是說:“你們是何人,為何擅闖上差下榻之地,都是活的不耐煩了!”
為首一個麵色發紅的一個年輕人看看段淮安說:“你是哪根蔥,敢管我辦案,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抓捕歸案!”段淮安冷冷道:“你辦案?你在哪個府郡當差?你來這裡辦誰?”一連幾個問題問出,那個紅臉年輕人不由盯著段淮安,好像要從臉上看出他是誰一樣。段淮安又道:“你來辦案有辦案公文或者是府郡老爺的令牌?”紅臉青年一時支支吾吾答不上來。看到這,段淮安心裡就明白這又是一個找茬製造麻煩的主。過了一陣,紅臉青年終於說:“好,既然你想看,我就給你看,但看了彆被嚇尿了就行?”聽到這,段淮安心想,難道真的有官府的關文或者令牌,但不露聲色。
他也想看看這夥人是找茬的還是真有背景。他看著青年說:“既然有公文還是令牌,拿出來吧,讓我看看怎麼把我嚇到。”紅臉青年聽了就從腰間摸出一個令牌遞給了段淮安,段淮安拿到手上低頭一看,雖然沒被驚到但也知道了來頭不小。因為這個令牌不是彆人的令牌,是國相慕容無極的,看來修羅城的手已經伸到國主身旁了。
紅臉青年看了看說:“現在你還阻止我辦案嗎?你知道是誰的令牌嗎?”段淮安冷冷的道:“雖然來頭很大,可也還嚇不到我,既然你要比背景,那我就讓徹底跪下!”說完便把令牌取了出來,讓那紅臉青年看,這不看還好,一看青年就直接跪了下去。磕了幾個頭道:“小的拜見侍衛大人,不知大人在此,多有冒犯,小的這就走。”說完爬起來帶著一眾人就跑了出去。
阿蓮看到這一幕,心想,有這個段淮安還真能避免不少麻煩,這次的風波怕不簡單,應該是受修羅門指使的,這修羅門好手段,真是無孔不入啊。
阿蓮從客廳來到院子,站到段淮安身邊道:“段侍衛,這次又惹來哪個勢力的不滿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本來我不打算惹麻煩,可是總有麻煩找我啊,你說是用文呢還是用武?”
段淮安聽了阿蓮的話沉默了一陣道:“我覺得還是掌握修羅門的詳細情況,抓幾個頭頭殺了,估計其他的就順服了,如果還有頑抗的就殺無赦。我本打算明天出發去修羅城,現在看來我今晚就啟程吧。這種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的狀況是我不能容忍的。”
阿蓮聽了點頭表示同意,最後叮囑道:“路上一定小心,到了修羅城不要露出破綻,現在的修羅門就是一頭受傷的獅子,為了報複可是不計後果的。況且那魏天行可是武道巔峰的存在,你還不是他的對手,在他身邊還有幾大長老,功夫早已和魏天行不相上下,去了修羅城一定萬事小心,低調行事!”聽了阿蓮上差的囑托,段淮安抱拳道:“請上差放心,我一定按上差的命令執行!”說完轉身走出向修羅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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