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南華定下了計策,我們兩個在村裡隨便找了家飯館吃飯,然後住在小賓館裡。
第二天大早,天還蒙蒙亮,我正睡得香,就聽到外麵“嗚哇嗚哇”的警報聲,不知是警車還是救護車。
給我煩的翻來覆去,還傳來嘈雜的人聲,好像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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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洪哥哥,你們在這裡呀,我都找你們好久了。”何婉兒一臉欣喜的跑了過來。
當初在西北互稱你我,這一跟戚子煜議上婚了,又不得不換上尊稱。
等到虎衛軍、羽林軍基本結陣完畢,岐王等人後退,撤出戰場,當此之時,兩軍陣中的法炮不斷轟擊馬倫,而其它重弩則對準關牆連續發射。
鄧州城雖然打下來了,但也在戰火中毀的不成樣子,朱溫在戰時也征調了很多民夫,而且城外良田都沒人去管。
前世裡朝事她沒參與,但後來在戰後呈現出來醜惡嘴臉的那些人,她還是都記著的。
等他跟著老狗繞了老半天,才從他的話裡聽到一股怨氣,原來是吳六子漏了口風。
有時幾天未見到他的身影,她會掛念,會胡思亂想,晚上會做夢,在夢裡,他絕然轉身,不再回頭。
他收回腳步跨了門檻,門下停了停,到底又折返到來,往那清寂的大門走去。
不過夏麟不接受她的抗義,隻說她可以不動,等著好好被他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