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劍一旦出鞘,必飲敵血才肯歸鞘,並非用來嚇唬小孩子。”楚陽從蠻龍身上抽出戰術匕首,邁步走向劉勁鬆,嘴角掛著譏誚的笑意。
“而你劉勁鬆,不過是世間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又何德何能成為我的爪牙?”楚陽步步緊逼。
“彆,千萬彆……”劉勁鬆顫抖著用膝蓋向後挪動,終究還是難逃楚陽的手掌,被如老鷹捉小雞般掐住脖子拎起。
麵對死亡陰影的籠罩,劉勁鬆臉色愈發慘白,滿目驚恐至極,口中不住哀求。
“上輩子,韻妍姑娘在你跟前痛哭哀求,你可曾有過片刻仁慈?”
“那時候,你狠心廢掉沈重的雙腿,可曾閃過一絲憐憫之心?”
“這一世,你暗施毒計、密布殺機,對待他人生命,同樣視若草芥!”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既然你覺得有權掌控一切,可以任意踐踏人命,扭曲律法為己所用,那今日我就讓你領教什麼是真正的鐵血無情!我要用這銳利的屠刀,切開你的皮肉,用你的熱血,洗滌前世的恥辱,祭奠那些無辜亡故的親友……”
楚陽眼神冰寒,手中匕首寒光流轉,徑直朝劉勁鬆的要害部位削去。
“噌!”
“啊——!”
劉勁鬆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下體瞬間血流如注,命根子滾落地麵。
“這就是你上輩子侮辱韻妍的報應!”楚陽眼神冰冷似魔,仿佛天神俯瞰凡塵螻蟻。
“楚陽,你膽敢對我如此,難道不怕法律製裁嗎?”
“我背後可是有著秦淮三大家族撐腰!”劉勁鬆拚死掙紮,試圖以家族勢力震懾楚陽。
此刻,他把這當作最後的救命稻草,期待秦淮三大豪門的力量能夠嚇退楚陽。
“哼,就算那三家家主站在我麵前,我也早讓他們領了盒飯!”楚陽一臉不屑,輕輕一扭,劉勁鬆的脖子便哢嚓折斷。
砰!
劉勁鬆頹然倒地,脖子彎成了詭異角度,就此喪命。
慶陽赫赫有名的大少,劉家未來的接班人,劉勁鬆——就此隕落!
他雙目圓睜,死不瞑目,難以接受自己如此淒慘的結局。
楚陽手腳麻利,將四具屍體搬進越野車內,接著猛地一腳將車踢下百丈深淵,緊接著拋出一枚火球符,車輛頃刻間燃起熊熊烈焰。
“嘿嘿,即便警方發現了,恐怕也隻會以為是意外車禍,或是蠻龍那兩個家夥乾的好事吧!”
楚陽冷笑一聲,轉身離去,步伐穩健且迅速。
楚陽施展“萬裡神行”,疾速趕回市區,目標直指劉家大宅。
武超明和劉勁鬆罪不容恕,他們的父母也同樣逃脫不了責任。
上輩子兩人罪孽深重,其父母不僅不加管教,反而縱容包庇。
楚陽甚至推測,劉家與武家的家主從一開始很可能就默許甚至參與了他們與秦淮勢力的勾結。
這些人,也要承受血債血償的代價!
“哎呀,真不知道勁鬆和朝輝的行動能不能奏效呢!”
劉府豪宅之內,劉家家主與武家家主正共謀大事,兩人的夫人也在一旁附和。
“老哥,你就放寬心吧!聽說那楚陽已經被朝輝下了藥,變成個瘋癲之人了!”武超明他媽得意洋洋地說。
“他原本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小子,怎能跟咱家的孩子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