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雷而行,彈指間鬼王灰飛煙滅,楚大師定是道體修為,真人無疑!"
楊國昌震撼之餘,悔恨交加,眼神空洞地自語:"我竟對真仙不敬!"
"我眼拙,視明珠為魚目,得罪了這位高人,真是罪該萬死!"
鄭容發苦笑,心如墜冰窟,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曾對楚陽百般羞辱,如今想來,他卻有翻雲覆雨之力,不由得後怕不已。
"多謝楚大師救命之恩!黨某銘記五內!"
黨萬年恢複了血色,快步至楚陽麵前,深深鞠躬,言語中儘是感激與崇敬。
"但願你記得自己的承諾。"楚陽微微點頭。
楚陽目光轉向楊國昌,沉聲問道:"楊道長,區區修為,便敢放肆,屢次對夫人我二人不敬,現在,你可服氣?"
"服!服!"楊國昌一顫,撲通跪地,頭如搗蒜。
他先前視楚陽為妄自尊大之輩,不料楚陽道行通天,殺鬼如兒戲。
這等神妙法術,早已讓楊國昌膽戰心驚,深知楚陽若要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術法淺薄,卻妄自尊大,硬要煉小鬼,我責罵你,你可服?"
楚陽背手而立,步步緊逼,目光如刃。
"楚大師言之有理!我服!真心實意地服!"
楊國昌頭撞地麵,咚咚作響,額頭破裂,鮮血汩汩流出。
若非他執意煉鬼,施雅未必會如此狂躁嗜殺,致兩名茅山弟子命喪黃泉。
楚陽本可勸其遷往山林,和平解決問題,無需動武。
"砸你招牌,斷你財路,令你跪地求饒,你可服?"
楚陽步步緊逼,氣勢磅礴。
"服!服!弟子心悅誠服!"
楊國昌渾身顫抖,如兔遇虎,恐懼難掩。
"好,既已心服口服,今日便不罰你,速速離開慶陽,勿讓我再見到你!"
楚陽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淡然道。
"是是是!弟子即刻滾蛋,即刻滾蛋!"
楊國昌頭也不敢抬,帶領弟子們,落荒而逃。
"今夜之事,望各位守口如瓶!"楚陽眼神冷峻,輕輕掃過鄭容發等人的臉龐。
畢竟,鬼神之事,向來讓人談之色變,楚陽可不願因此打攪了他那悠閒的小日子。
在座的商業巨擘、社團老大們,麵對楚陽那冷漠如霜的目光,個個心驚膽戰,腿肚子直打顫。
就連鄭容發,這位在慶陽呼風喚雨的超級富豪,也禁不住心頭一涼,躬身抱拳,誠意滿滿道:
"楚大師請放心,我們必定守口如瓶,半點風聲都不會透出去!"
楊國昌何許人也?能與首富舉杯共飲,能讓市長親口尊稱大師,卻在楚陽麵前,跪地求饒,毫無招架之力。
再一想楚陽那雷霆在握,鬼魅皆伏的絕技,鄭容發縱有萬貫家財,權勢滔天,也終究是個凡胎肉體,不禁心驚膽戰,對楚陽敬畏三分。
其餘富豪連連點頭,恨不得立下血誓,證明自己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