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吧,這寶貝你打算標價幾何?”楚陽悠哉開口,似乎對這場交易興趣盎然。
“嫻雅,聽說佛山那位李保國大師即將駕臨慶陽,你的見麵禮可備妥了?”正當此刻,一名器宇軒昂的中年男子攜著一位英俊青年步入,打斷了方才的話題。
“鄒叔叔,浩然哥,你們來了!”曹韻妍連忙起身迎接,麵上堆笑。
“嗯。”鄒家家主鄒成輝僅以鼻息回應,眼神中滿是對曹韻妍的輕視。及至楚陽,那厭惡之情更甚,心中暗道:【哼,當年這小子死纏爛打追求嫻雅,如今看來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廢物,還想攀高枝?做夢!】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茶幾上的龍涎草上,驚訝之餘,嗬斥聲起:“嫻雅,你這是做什麼?快把這神草收起來,彆讓人看了笑話!”
“爸,我隻是想讓他們見識一下。”鄒嫻雅一愣,急忙收回龍涎草。
“你們不賣?”曹韻妍眉頭緊鎖,不悅之意漸濃。
“自然不賣,此草我另有大用。”鄒成輝理直氣壯。
“鄒叔叔,我願出高價購買,務必請割愛。”楚陽微笑應對,胸有成竹。
“就憑你們?彆開玩笑了,這可是價值千萬的寶貝!”鄒成輝傲慢地嗤笑。
“一千萬,有何不可?”楚陽不假思索,似乎千萬在他眼裡不過是九牛一毛。
“你是在搞笑嗎?”鄒成輝與鄒嫻雅麵麵相覷,難以置信楚家衰落後,楚陽竟有此財力。
“談生意,我從不開玩笑。”楚陽語氣堅定。
“楚陽,楚家已今非昔比,你有何能耐買得起?”鄒嫻雅嘴角掛著諷刺,“這神草是給高人的獻禮,你這廢物,買了也是糟蹋。”
麵對尖酸刻薄的話語,楚陽隻是微微蹙眉,心態平和,不欲多爭。
然而,曹韻妍忍無可忍,憤然起身:“鄒嫻雅,不賣便不賣,你憑什麼侮辱楚陽?他清醒且智慧,不是你說的那樣!”
“韻妍,我有說錯嗎?就你把他當寶!”鄒嫻雅冷笑,“他相親那天,癡漢模樣,哈喇子直流,還動手動腳,惡心至極!”
“你們趁早離開,免得我叫人動粗!”她雙手環抱,俯視曹韻妍,囂張姿態儘顯。
“欺人太甚!”曹韻妍氣憤難平。
這時,楚陽拉起曹韻妍,淡然笑道:“區區龍涎草,我要多少有多少,今日本想贈予機緣,既然不領情,也罷。”
他眼眸清亮,語氣淡漠:“他日,就算你們跪地求我收下,我也不屑一顧!”
“楚陽,你狂妄什麼?你以為楚家還是從前的楚家?你還是那個大少爺?”鄒成輝臉漲得通紅,怒不可遏。
“他還說我賣假貨,真是惡人先告狀!”鄒嫻雅不甘示弱。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竟敢如此放肆,還汙蔑我們,看我不教訓你!”鄒浩然,鄒成輝之子,一直心儀曹韻妍,卻屢遭拒絕,更因曹韻妍嫁給楚陽而心生怨恨,此刻借機發難,大步上前,一腳踹向楚陽。
自鄒浩然踏入門檻那一刻,楚陽便察覺這小子身上蘊藏著不俗的實力,鐵身功底深厚,非同小可。
那一腳若是踢實,彆說常人,就算是塊硬石也得裂成兩半。
"自尋死路!"
麵對狠辣的攻擊,楚陽哪有客氣之理,眼神一凜,寒芒微露,隨手一揮,氣勁化掌,狂暴而出。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