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你心意已決!"楚陽聳聳肩,裝模作樣地擺出一副長者的姿態,悠悠道:"從今往後,你是我的小跟班,我是你的老大!"
沈蔓歌臉頰一紅,心裡五味雜陳,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這小子,居然讓我給他當小弟,真夠嗆!"她暗自嘀咕,但表麵上還是乖乖地點頭。
"蔓歌,彆糾結這些稱呼,重要的是跟著楚大師學藝,不是嗎?"左子穆趕緊打圓場,生怕楚陽反悔,畢竟這樣的天才可遇不可求。
"對對對,楚大師,您看,蔓歌她這不就是來給您磕頭謝恩的嘛!"銀月真人也跟著附和,生怕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奴婢謝謝主人收留……"沈蔓歌羞澀地低下了頭,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耳垂更是紅得發亮。但她內心深處,卻有種被征服的快感,仿佛找到了久違的歸屬感。
"起來吧,彆跪著了。"楚陽揮揮手,沈蔓歌連忙起身,拉起黨玲瓏的手臂,嬌聲說:"師姐,這一路你辛苦了,讓我來開車吧!"
"慢著,你這是想拉近關係嗎?但規矩就是規矩,你是我的小跟班,連當弟子的資格都沒有,哪來的師姐?"楚陽一句話,讓沈蔓歌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既委屈又興奮,這感覺真是太奇特了。
……
漢口,洪家大宅,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洪天照的靈柩靜靜躺在靈堂中央,四周是悲痛欲絕的家人和族人,哭聲震天,整個大宅沉浸在一片哀傷之中。
議事大廳內,洪家的高層齊聚一堂,召開緊急家族會議。這裡不僅有掌控上市公司的幾位董事長,還有內勁、鐵身的武道高手,各個氣勢不凡。
洪俊山,洪家上一代的家主,洪天照的父親,內勁巔峰的修為,是武道界的一方霸主。平時鶴發童顏,精神抖擻,笑容可掬。但此刻,他滿臉哀愁,整個人仿佛被抽乾了生命力,唯獨眼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
"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滋味誰能懂?"洪俊山悲憤交加,"楚陽,你囂張也就罷了,居然敢欺上門來!"
"家族高手,鐵身巔峰以上的,全體出動,殺向慶陽,我要楚陽死無葬身之地!"洪俊山咬牙切齒,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殺機。
"殺楚陽!揚我洪家威名!"洪天照的兒子洪河圖,鐵身中期的修為,情緒激動,高聲呼喊,熱淚盈眶。
"殺楚陽!揚我洪家威名!"洪家子弟群情激奮,呼聲震天,誓要為洪天照報仇。
就在這時,一名洪家子弟慌慌張張地闖入,打斷了這場複仇的宣誓。
"老太爺,大事不好……"洪洛水氣喘籲籲,神色慌張。
"洛水,什麼事讓你如此驚慌失措?"洪俊山眉頭緊鎖,這可是他的長孫,天賦異稟,三年前進入神農派修行,如今已是內勁小成,穩重可靠。
"神農派,被楚陽擊敗了!藏傲年、衛不凡等數十名入道的術法高手和化境的武者,全部慘死在楚陽手下!"洪洛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顯然被這消息嚇壞了。
"你說什麼?!"洪俊山震驚得仿佛被雷劈中,整個人僵硬在當場,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啥玩意兒?銀月真人那老家夥,差點兒就被楚陽那小子的一口氣兵給乾趴下了?"洪洛水驚得下巴都快掉了,臉色慘白如紙,整個人抖得跟篩糠似的。
"左掌門那五雷玉符,十幾米長的雷電劈下來,楚陽那小子居然跟沒事人似的,沐浴雷電,騰空而起,還掌控雷電把二十米高的神農像給轟了個稀巴爛,左子穆直接跪地求饒……"
洪俊山臉色狂變,眼珠子瞪得溜圓,仿佛見了鬼,聲音都在打顫:"他是法武兼修,這家夥簡直是妖怪!"
"對頭!左掌門事後親口承認,說楚陽術法上已經成了道體,武道上堪比老牌宗師,丹藥上更是丹尊的級彆!"
洪洛水這話一出,全場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呆若木雞,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洪俊山臉色陰晴不定,過了半晌,才重重地歎了口氣:"道體可稱真人,武道媲美老牌宗師,還特麼精通煉丹製藥……這種變態,咱們招惹不起啊!"
"爺爺,您說啥呢?我爸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沒了?"
洪河圖火氣上來了,臉漲得通紅,嗓門大得震天響。
"閉嘴!你懂個屁的韜光養晦!"
洪俊山猛地一拍桌子,威嚴的目光掃過全場,冷聲道:"以後誰要是敢去找楚陽的麻煩,給咱洪家招惹來滅頂之災,老子親手宰了他!"
這話一出,洪家眾人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個個垂頭喪氣,滿臉都是絕望和無奈。
而這事兒,不隻是洪家知道,蜀中黨門、中州劈掛拳等家族和宗門也紛紛聽到了風聲。
"聽說沒?慶陽出了個武道宗師,才二十多歲!"
"你瞎扯啥呢!武道宗師,那可是化境修為,沒個四十年功夫,想都彆想!"
"我騙你乾啥?他就在漢口,一刀剁了洪家家主,化境宗師洪天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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