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歌這才注意到還有一輛商務車遠遠地綴在後麵,點了點頭,調整了導航,往北郊的武山駛去。
後麵的奔馳裡。
黨佳琳噴火的目光幾乎射穿前麵的雪佛蘭,把楚陽活活燒死,氣呼呼地道:“讓我爸查他爸不就行了,打他一頓,豈不是便宜他了?”
“琳琳,不能這麼來,那是斷人活路。”
曹無吉笑了笑道:“咱們畢竟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哪能趕儘殺絕,出出氣就行了!”
“那必須打殘他一條腿,反正他現在在楚家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沒人管!”
黨佳琳揮舞著粉拳,氣急敗壞地道。
“放心吧,我這幾個兄弟,在棲霞都是吃得開的,等著楚陽一定會對你跪地認錯的!”
曹無吉叼起一根軟中華抽了起來,滿臉得意地笑道。
武山山道儘頭處,前麵山路斷絕,此地人跡罕至,近乎荒山野嶺。
沈蔓歌把車停下,楚陽下得車來。
黨佳琳從車裡跳下,在幾個壯漢的簇擁下,趾高氣揚地逼近楚陽,抬手指著楚陽罵道:“楚陽,給我下跪道歉,不然我弄死你!”
“彆不知死活了,等會有高手過來,彆我殺人的時候嚇著你們!”
楚陽擺了擺手,笑道。
“什麼高手過來?你還要殺人?”
黨佳琳微微一愣,然後一臉鄙夷地道:“你是吹牛呢,還是被我嚇傻了啊!”
在她看來,楚陽不過是個失勢的紈絝大少,任自己拿捏的廢物罷了。
殺人……那是說著玩的嗎?那可是要蹲大獄進牢房的,楚陽也敢?
出身於普通乾部家庭的黨佳琳,也有著常人的思維,楚陽打架鬥毆她相信,但根本不相信楚陽這番話。
“琳琳姐,彆和他廢話了,我挑了他的腳筋!”某壯漢拎著牛耳尖刀,惡狠狠地道。
正在此時,楚陽看著山峰之上的密林,冷冷地道:“跟了一路,不嫌累?趕緊出來,我還得趕緊料理了你們,回去陪媳婦睡覺呢!”
“哪裡有人啊?”
“他瘋了吧?”
“虛張聲勢,趕緊弄死他!”
眾人往密林看了一眼,也不見什麼異常,然後就指著楚陽一陣鄙夷的痛罵。
“楚大師,果然是強大啊,老朽這就來了!”
突然,一道陰寒的氣息撲麵而至,幾個人緩緩從密林之中走出。
為首的一人,身材乾瘦,皮膚黑黝黝的,約莫五十來歲,披著一件鬆鬆垮垮的黃色僧袍,瘦骨嶙峋的雙腳踩著麻鞋,一手托缽盂,一手持著一柄黑漆沉沉的禪杖。
若有華夏的術法高手在此,必定發出一聲驚呼,心驚膽寒。
東南亞第一邪僧,坤天巴鬆。
此人術法達到通玄小成的層次,擅養鬼降頭等邪法,能百裡之外用降頭術取人性命,可怕異常。
另外一人,光著精壯的上身,一塊塊疙瘩肉高高隆起,皮膚好像金屬雕刻的般,閃爍著奇異的光澤,結實的雙臂纏著麻繩,一雙虎目精光爆射。
他雙眸陰森若惡魔,身材異常高大,氣勢霸蠻,如出閘猛虎般,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忘懷,心驚肉跳。
若有搏擊高手在此,也會心驚膽寒,此人為古泰拳高手蒙空,曾經橫壓整個東南亞地下拳場,從無敗績,實力堪比華夏外家橫練宗師。
此外,還有一位身穿休閒裝,背負一把寶劍的青年人,氣質出塵,一派安閒,則是星洲第一高手王重炎的大弟子,梵天。
楚陽不認識此三人,但卻認得他們身後的那名女子,當即背負雙手冷笑道:
“郭碧霞,跟著我乾什麼?而且一路從慶陽跟到秦淮,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楚陽一臉鄙夷地道:“你彆抱希望了,沒戲!你長得太醜,而且脾氣太差,和我老婆根本不能比!”
“哼,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野人!”
郭碧霞一見楚陽就恨得牙根癢癢,此刻見他調戲自己,更是怒火中燒,氣得渾身哆嗦。
當即俏臉生寒,磨著細碎的銀牙冷笑道:“我早就說過,我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但在白猿穀,你屢屢對我不敬,還敢打我,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她耀武揚威地一揚下巴,道:“小子,趕緊交出那些生命晶石,不然,我就殺了你了!”
“想明搶嗎?你們可以試試,我一巴掌拍死你們!”楚陽往雙手啐了兩口塗抹,壞笑道。
坤天巴鬆淡淡地道:“楚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何必得理不饒人呢?郭家家主已經重病,隻有生命晶石能夠救得,你若給郭小姐一份,必將重金相酬,不然……”
“不然怎麼樣?”楚陽淡淡一笑,挑眉道。
“你也看到了,我們星洲會三大高手齊至,殺你如殺狗一般啊!”坤天巴鬆獰笑著說道。
“華夏是法治社會,可是有警察的!什麼殺人放火,你當這是哪裡?
他爸是本地副縣長,我爸是秦淮紀委乾部管理處的副處長,我們倆一個電話,警察就過來抓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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