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曆經萬年的沉浮,對這些虛名早就看淡了,根本不放在眼裡。
“楚大師,您真不乾啊?”
這話一出,眾人全都驚訝不已,惋惜之情溢於言表。
“這事就彆提了!”
楚陽擺了擺手,一臉堅定,然後笑道:“對了,蔓歌,武聯的大會在哪裡開啊?”
“一個月後,在贛省,廬山腳下,鄱陽湖畔!”沈蔓歌恭敬地回答。
“嗯,到時候咱們去一趟,說不定有些收獲,能找到帝女花就更好了!”
楚陽淡淡一笑,眼神悠遠地歎了口氣。
楚陽揮了揮手讓大夥兒散了,但黨老卻留了下來,躬身抱拳說道:“楚大師,老夫有個請求,能不能請您屈尊降貴,給戰龍指點一二?”
“我知道戰龍歸總參管,駐地應該在燕京吧?”
楚陽給韻兒剝了個橘子,塞進她嘴裡,皺著眉頭問。
“沒錯!”
“這就有點麻煩了!”
楚陽咂了咂嘴,苦笑搖頭說:“其實我也不介意給戰龍提提建議。但是你知道的,韻兒一天都離不開我!慶陽到燕京那麼遠,韻兒受不了相思之苦啊!”
“楚陽,你自己懶,彆拿我當借口!”
曹韻妍一張清秀的小臉滿是無奈又好笑的表情。
在黨老饒有興趣的目光下,她的臉頰漸漸泛起了紅暈。
她掐了一下楚陽腰間的肉,嗔怪道:“你彆開玩笑了,這可是大事,怎麼能開玩笑呢?快答應黨老吧!”
對於黨老的邀請,韻兒是希望楚陽能答應的。
古話說“悔叫夫君覓封侯”,說的是男人一旦成功了,往往會喜新厭舊,拋棄原配妻子。
但韻兒一點也不擔心這個,她現在非常信任楚陽,也不想影響他的事業。那可是戰龍的總教官啊。
更何況,黨家一家子對他們倆幫助不少,特彆是那二十億的訂單,直接讓曹氏藥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燕京,我現在可不能去……”
楚陽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芒,摸著下巴說。
他想起了前世那個撕毀婚約的女孩,當時她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遙不可及,對楚陽極儘羞辱,讓整個楚家都丟儘了臉。
楚陽也不是老頑固,所謂的父母之命婚約,他不太讚同,也不覺得自己非得娶那個僅見過幾次麵的女孩。
但她不該在一次各大家族都參加的會議上公開退婚!
這不是讓楚陽下不了台,而是讓整個楚家蒙羞,成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