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說,好說!"曹元坤皮笑肉不笑地拱手,一副老狐狸模樣,"犬子頑劣,若非楚大師出手管教,我這當爹的還真不知如何是好,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啊!"
四周眾人,麵麵相覷,心中驚濤駭浪。曹昊那副慘樣,換做旁人早該怒發衝冠,曹元坤卻反其道而行,這反轉,比玄幻劇還刺激。
"哦?方才那番豪言壯語,要取我性命,讓藥王集團灰飛煙滅?"楚陽步伐輕盈,宛如雲端漫步,悠然踱至夏淼麵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夏淼雙腿一軟,跪倒在地,臉色比死人還難看,聲音顫抖如風中殘燭:"楚大師,小人有眼無珠,求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條狗命!"
楚陽笑容不減,但那眼神,卻讓夏淼如墜冰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吞噬。"曹家主,此等螻蟻,何須臟了您的手?"楚陽淡淡一語,儘顯高手風範。
曹元坤微微一笑,揮手示意家丁退下,戲謔地看著夏淼:"楚大師發話了,你小子算是撿回一條命。"
楚陽俯視夏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區區螻蟻,也敢挑釁我楚家?股市那點小把戲,不過是孩童過家家。你,還不夠格!"
一番話,霸氣側漏,全場寂靜無聲,唯有夏淼的顫抖聲在空氣中回蕩,他身下濕了一片,那股尷尬的氣息,讓人忍俊不禁。
"楚大師,言重了。"楚陽輕描淡寫,轉身欲走,"記住,有些人,你惹不起。"
留下夏淼癱倒在地,臉色蒼白如紙,狼狽不堪。
林墨濃望著楚陽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那抹不羈與強大,讓她心生漣漪。"他,或許就是我一直尋找的依靠。"
黨寶兒則是一臉興奮,拉著楚夢瑤的手,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夢瑤姐,記得不?楚陽當年對你可是一片癡心,現在你們倆要是……嘿嘿,那可就太完美了!"
楚夢瑤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隨即被林墨濃溫柔的目光打斷,兩人相視一笑,似有千言萬語,儘在不言中。
……
“合適?哈哈,那已是過往雲煙,夢瑤妹妹。”
楚夢瑤,魂若遊離,眸光空洞,悔意如潮水般洶湧,苦澀的滋味在心頭蔓延,直至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昔日之言,如今隻餘笑談。楚陽兄,他已非池中物,翱翔九天,光芒萬丈,夏淼之流,不過是其腳下塵埃。”
夏淼,一抹殘影,顫巍巍起身,嘴角血跡未乾,眼中唯有恐懼與震撼交織,呢喃自語:“贛省稱雄,秦淮難覓敵手,楚陽之名,如雷貫耳!”
聚義堂內,風雲彙聚,群英薈萃,共謀誅惡大計。
“北域楚陽,駕臨!”
迎賓之聲,如驚雷炸響,一道身影悠然步入,背負雙手,步伐間儘顯不羈。廳內喧囂,瞬間凝固,針落可聞。
眾人矚目,卻見楚陽身著尋常衣裳,年約弱冠,麵容清秀,卻無絲毫出奇之處,宛如人海一粟。
“這便是楚陽?平平無奇嘛!”低語四起,卻難掩眾人心底波瀾。
洪家、莫家、黨門、金刀王家,乃至張聞道等,皆是麵色鐵青,目光如炬,恨意與戒備並存。
楚陽淡然一笑,拱手為禮:“聞武聯盛會,彙聚群英。楚某雖不才,卻有一事相求,唐突之處,還望海涵。”
言罷,躬身行禮,風度翩翩,儘顯謙遜。然其謙遜愈甚,眾人疑雲更濃,暗流湧動,戒備森嚴。
韋飛龍,麵帶微笑,客氣相邀:“楚大師,請上座。”
一椅橫陳,直麵群雄,似審判之台。楚陽眉頭微蹙,旋即釋然,悠然落座,黨玲瓏與鬼腳踢侍立兩側。
韋飛龍笑裡藏刀,溫言問道:“楚大師此行,所為何來?莫非意在武聯之主?”
此言一出,滿座嘩然,皆靜待楚陽回應。
楚陽輕搖首,笑語盈盈:“韋會長言重了,楚某不過一介散人,修為淺薄,豈敢有此非分之想。”
韋飛龍心中稍安,複問:“那楚大師所求為何?”
楚陽眼神微斂,鬼腳踢悄然上前,手中畫卷輕展,帝女花之姿,躍然於眾目之下。
楚陽環視四周,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笑意:“在下尋覓一物,名曰帝女花,或許另有彆名,但形態大抵如此。諸位若有線索,還望不吝賜教。”
……
韋飛龍瞳孔驟縮,心中暗驚。武聯盛會,雖不乏功法秘籍、靈草仙丹的交換,卻從未見過如此戲碼——那楚陽,一個令江湖聞風喪膽的殺神,竟主動現身,欲求一物,令人瞠目結舌。
他目光如炬,掃過那神秘莫測的“帝女花”圖案,心中暗自嘀咕:“此等奇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楚陽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楚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環視四周,朗聲道:“諸位武道豪傑,楚某今日來此,非為爭鬥,隻為求一物。若哪位手中有這‘帝女花’,無論金銀財寶,還是武學秘籍,乃至助您突破瓶頸,楚某皆能應允!”
話音未落,人群中一鐵身巔峰武者嗤笑而出:“楚大師好氣魄,三月化境?您當這是兒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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