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葉護,我重新介紹一下自己!”
遲吉奢隻覺眼前一亮。
抬頭一看,原來是方才迎接自己進入轅門的俊美少年楊子燦。
“在下營州都尉不假,但還有一個身份,還沒來得及告知遲吉奢親王。”
阿布契郎施施然地走近遲吉奢,笑著說道。
“你是?”
遲吉奢疑惑地問道,不明白這個少年要說什麼。
“在下阿布契郎,目前是粟末地的族長!”
“你?你是阿布契郎?你怎麼還是粟末地的族長?”
遲吉奢大吃一驚,離座而起,滿臉的不可思議。
“正是,這族長之位,也是剛從家父手中接過不久。”
“難道遲吉奢親王知道在下?”
阿布契郎見遲吉奢如此,詫異地問道。
“神使策恩!”
遲吉奢大聲說道。
他身後的那些俟斤、梅錄、伯克一聽,頓時麵色巨變。
大帳內的所有人,都被這突然地變化驚住。
他們全都將目光,集中投向正站在正中的阿布契郎。
連一直穩坐如狗的大屋作,也不例外。
阿布,不解釋,不承認。
他對遲吉奢說道:
“大葉護,聽您剛才言道,前些日子有五千貴方精騎,有可能誤入我粟末地。”
“在下不才,部族地盤雖小,但也算管理有善,卻從不曾聽聞下麵來報,最近有任何陌生人造訪出沒。”
“方才大葉護也說過,您那五千黑狼騎,隻是為了找流竄的叛匪,而靠近我粟末邊境的理由是,可能有大批人口和牲畜流入。”
“在這裡,兄弟我倒是可以明確告訴大葉護,我粟末族的確收留過一些室韋難民,牲畜也有一些。”
“但數量,非常有限。“
“想必大葉護也知道,”
“如今這天寒地凍,牧草稀缺,我粟末族有多大能力,可以擔負多少規模的人口和牲畜?”
“如果今年白災重落,那就不僅僅是幫你們接納了幾個難民那樣簡單了!”
“您說個說數,如果價錢合適,都好商量,我粟末族也不是貪圖室韋那一點點人口的部落!”
聽見阿布契郎非常光棍地坦陳,自己收留室韋難民的事情,大家更是一呆。
但等聽到他又說價錢的事情,眾人才恍然大悟。
這個太守的兒子,是算計上突厥人的錢財了!
看來這太守家,沒有傻兒子啊!
“什麼?價錢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