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總會有辦法的。”
“嗯!隻有這樣了……”
溫璿惆悵地說道。
“璿兒,即使是我們,也不會一輩子呆在一個地方,還有更廣闊的天地,等我們去看……”
“這天地有多大?”
溫璿望著漸漸發白的夜空,怔怔地問。
“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大!”
“哦!”
“哥哥?”
“嗯?”
“我去了能乾什麼?我有點怕!”
“哈哈,傻瓜,你怕什麼呢?阿媽和娥渡麗,都是頂頂溫和善良的人,她們非常期待你趕快嫁過去!”
“你知道,咱們家的家業越來越大,非常需要自己的人去管理。”
“你去了,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你幫我去做。家裡的營生,自然有娥渡麗和阿媽去操心。”
“我想讓你,把咱們粟末地的文化教育抓起來!”
“文化教育?我,我行嗎?”
溫璿驚喜而又忐忑地問道。
“你行,肯定行!”
阿布說完,嘴和手就不老實起來。
“哎呀!嚶嚀——”
……
情人節元夜,總是那麼短暫。
天亮的時候,街道上又全是疲憊的人。
或滿足,或失意,或彷徨,或竊喜,或……
年年歲歲夜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也有相同的,就像阿布和溫璿,還有在宮門口接人的高賓大舅爺。
依依不舍地將溫璿交給高老舅爺,阿布說:
“老舅爺,今晚到您府上叨擾,好酒好菜準備著!”
“好,到時候咱爺倆好好喝喝!“
高賓笑嗬嗬地應道。
他越來越喜歡這個總是出人意表的小孫女婿了。
這家夥,能得不行了喔!
目送牛車骨碌碌地跑進朱雀門門口,阿布回身,彙合了自己的親衛。
他們沒有回高大元安排的國賓館,而是先回亨德利,再向城外的愛牙島秘密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