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他設想的天下藏書館的雛形?
隋帝廣,也是個讀書種子。
他這人,天賦聰穎,好學多思,崇文重道。
觀其文詞,頗有魏武之豪雄樸素之風,毫無浮華淫逸之氣,為一時天下文人士子效仿學習的範本。
平時,觀文殿是廣皇帝最喜歡來的地方。
有時候,他會在這裡接見一些老臣、重臣。
喝喝茶、說說話、看看書、談談玄、吹吹牛,甚至是商量一些密事。
此時,在甲字天元書堂中,廣皇帝正在和裴矩在密議。
他們談的,是內外侯官密報中關於河南境內匪患、高句麗境內內鬥的一些應對之法。
這時,內使令元壽求見。
“長壽,這是書房,不必多禮。快來坐!”
見六十多歲的元壽要行禮,廣皇帝忙抬手止住,並招呼他坐到自己身邊的軟塌之上。
元壽沒聽廣皇帝的,還是一板一眼地向大皇帝行了君臣之禮。
之後,這才走過來坐在廣皇帝身邊。
“如果是匪患和邊疆之事,就直說就好了,正好叫弘大參詳一二!”
廣皇帝似乎猜到了元壽的來意。
果然,當元壽遞上大屋作的奏章,廣皇帝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哈哈,這父子二人,也算是為粟末地殫精竭慮了!”
“這幾年,粟末地發展的也不容易,難得的是抗住了高句麗的戾氣,竟然用和親的辦法,套住了高大元的手腳。”
聽廣皇帝的口氣,他對粟末地的情況也是知之甚詳。
“是啊,那大屋作和王家丫頭的兒子,也是個既頑皮又厲害的角色,用了各種手段,不僅僅緩和了粟末地和高句麗的緊張關係。”
“最神奇之處,還借用高大元急於整肅朝堂、收歸王權的心理,幫咱們大隋剪除了不少東征派的頑固勢力。”
“像淵大佐、胡海珊池的兒子,還有一些蠢蠢欲動的倭奴國賊人!”
裴矩笑嗬嗬的附和道。
作為大隋密探頭子,自然對國外周邊的情況了如指掌。
儘管阿布的灰影、搜影這等秘密,並不為他洞悉,但根據大隋外候官密探獲知的一些情況,他也能精準地推測內中緣由。
“說起這小子,的確是個人才。”
“這兩年,粟末地的賦稅、經濟都有顯著增加,特彆是輸入咱們大隋的器物,特彆引人注目。”
“你看他們的白玉瓷、鏡子、大馬車、香水、香皂……”
“真想不出來,這臭小子是怎麼在這短短兩年間,就做出了這等神奇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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