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登哥,以後能否再創輝煌,可就全看你的了,可不能讓彆人笑話了去!”
阿布激將道。
“啊哈,少帥你就放心吧,我有信心!”
“即使現在一時之間,我還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超越前輩,但蕭規曹隨、做好守成之官,我還是有信心的。”
高登拍拍胸脯,陽光自信。
世事改造人!
看著眼前這個信誓旦旦、躊躇滿誌的老大哥,阿布不由感慨萬端。
誰能想到,他就是曾經那位高句麗舉國有名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儒學名士?
高登帶著眾人,參觀了陀太峪各處的工廠、議事廳、學校、醫院、劇場、市場……
趁著夕陽,他們登上一艘小船,在陀太峪穀中的陀太湖中遊蕩。
陀太湖的湖,變得越來越大,現在已經是鋪滿了整個穀底,水位也不淺。
隻是這湖清澈透明,宛如一顆從天上墜落的明珠。
泛舟其上,猶如飄在空中一般。
阿布,特意劃到湖泊正中的地方,停泊許久。
所有人都不明白,阿布癡癡地看著湖底那個黑魆魆泛著青光的石頭,在看什麼!
那塊平坦的巨石,突兀地出現在湖底正中,顯得非常神秘。
那兒,便是阿布穿越之時的停屍台。
“你是時空之門嗎?”
阿布在心底悄悄的問,若有所思。
楊吉兒渾然不覺,但李賢卻仔細的觀察著這個男人。
溫璿曾經仔細地講過她在徒泰山天池上的奇遇,也讓她反複看過手臂上的月之環印記。
如果沒有套在溫璿手腕上的那隻黑不溜秋的鐲子,她會懷疑溫璿手肘上的印記隻是巧合。
然而經過反複比對鐲子表麵的符文,她已經開始認識到鐲子和溫璿之間存在的關係。
阿布胸口上掛的金笛,她也非常熟悉,蜷曲在他懷裡的時候,她常常將那支黃金顏色的笛子抓在手裡把玩。
那個胸口的烙印來曆,被阿布自己揭穿之後,她便知道那支金笛和烙印之間的關係。
那同樣是在徒泰山山頂的溫泉旁、自己的身邊,產生的。
徒泰山,蘊含著多少的神奇?
現在,陀太湖雖然不在徒泰山頂上,但它卻是徒泰山的主脈之下。
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這之間有何神奇?
那塊突兀出現在湖底的平坦岩石,顯然和周圍的任何一個山體的顏色不同。
因為它有棱有角,長不過兩丈餘,寬不及八尺,色澤光滑黝黑,就像是突然從湖床上長出來一般。
這是一塊很不一般的石頭!
而現在,阿布自從趁舟來此,就似乎一直在湖水裡搜尋,然後當目之所及這塊方石,就再也不曾移動目光。
那目光非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