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倒是會找理由!”
“我知道你最是謹慎,從不在陪我出行時飲酒作樂,更遑論喝醉,你……你這個……”
說完,氣不打一處的李淵,就從睜著眼睛說假話的李孝恭背上,就勢在荊棘裡抽出一根荊條。
畫外音:為啥不抽有刺的沙棘條呢?
畫外音:你太實在了,沒法混!
“我叫你撒謊,我叫你當著我的麵撒謊!”
說著,李淵就掄著荊條,劈頭蓋臉地打在李孝恭身上。
李孝恭也不哆嗦,眼睛也不眨一下,嘴裡直喊:
“大爺,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喝醉了,我錯了!”
“大爺打孩兒是應該的,下次我再也不喝酒了……”
“什麼?”
“你還有下一次?你,還是……氣死我了!”
聽了李孝恭嘴中的話,李淵是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心中怒火卻也已經泄了許多。
畢竟,這荊條,是打在自己最疼愛的侄子身上。
“好,既然你這麼會遮掩,這樣吧,你滾出去,把我的……刀拿過來!”
李淵黑著臉,對著遍體鱗傷的李孝恭吼道。
“大爺,這殿堂之上,上凶器可大不吉啊!”
“您,您要用,還是就用這荊條吧!兒受得了!”
這孩子,膽子大了,這不還勸上了!
打打,更健康!
顯然,李孝恭也知道了李淵要刀的用意。
“什麼?”
“你竟然敢違逆你大爺!呸!”
“你這個不知輕重的狗東西,來,我叫你違逆,我叫你不吉利……”
李淵越說越氣,竟然將筋條使出了殘影和嘯聲!
“不能打了,主公,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打出人命了!”
“陛下息怒,臣等再也不敢了!”
“父皇,你就打孩兒吧,孝恭哥哥真不知道……”
李二、裴寂、劉文靜死死地垂在李淵身上,直把發誓要將表演進行到底的李淵,累得夠嗆。
“好,好,你,你們這是要謀害我啊,啊呀……”
李淵身子一陣搖晃,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麵色蒼白……
“爹爹!”
“大爺!”
“陛……國公!”
“主上!”
……
眾人一陣驚呼,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