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範叔,這怎麼使得?”
阿布嘴上說著,忙開始躬身行叉手之禮。
範貴笑著說道:
“你,現在可不僅僅是一個小侄,而且還是我大隋的衛王,雍州總管府的大總管!”
“這該有的禮數,可一點不能含糊!”
說完,將自己的老妻王氏,兒子範進、範達、範雅,孫子範思陵等人,一一介紹給楊子燦。
楊子燦一一行禮問候。
當看到範貴的嫡長孫範思陵的時候,看著古靈精怪,非常像自己的小兒子正心兒。
於是心下歡喜,便抓住他行完禮後的小手,將自己隨身帶著的一塊羊脂玉佩送給他,做為見麵禮。
“範叔,我那小兒子,也就和思陵這般大小,很是頑皮可愛!”
小思陵謝過楊子燦,便捉著玉佩一溜地煙跑遠了。
“這孩子,讓我慣壞了哦!老想著玩,失了禮數!”
王氏笑著埋怨道。
“嬸嬸不必要求過甚,這般大小,正該是天真爛漫之時。”
“看著他們,就感覺精力百倍,心情也好上不少!”
“是啊,是啊,賢侄說得太對了!”
範貴一邊邀請阿布入內,一邊笑著說道。
“孩子,就是家族的希望,也是國家的未來啊!”
“範叔,大才,說得是太對了!”
阿布大聲讚道,便入內品茶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永州總管府大總管、衛王楊子燦,和範貴進行了密談。
而附近郡的幾個大員,也被秘密召見到靈武郡回樂城。
這之中,就有鹽川郡太守張軻、雕陰郡太守銀青光祿大夫張世隆、朔方郡郡丞唐世宗、榆林郡丞王才。
大總管和衛王的名號,還是相當具有號召力的!
緊接著,無數偽裝的各地軍隊,夜行曉宿,密集進入靈武郡納遠川的靈武牧駐軍大營。
對外的一致名號,是準備清剿流匪白胡奴!
但好少人察覺,這一次混進去的府兵,有許多並不是地方郡兵,而是戰力強悍的驍果衛和西部邊軍!
“這是乾啥嘞?”
靈武牧中有些校尉和牧奴,看著麵容陌生、殺氣騰騰的兵馬,心中很是狐疑。
於是,一些混跡在馬牧中的眼線,開始一波波地潛出駐軍大營。
然而,等他們翻過欄杆,爬過壕溝,越過林障的時候,他們傻眼了!
靈武牧外圍,無數道嚴密警戒線,早就被斥候、哨騎、觀察哨、偽裝者封鎖得水泄不通。
五裡,十裡……甚至是八十裡之外,還有彪悍的遊騎!
這些人,根本不二話,不論理由,見之即殺,毫不廢話!
隔絕屏蔽,就是他們的唯一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