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你怎麼來了?”一條微燙的毛巾蓋在鄭淵麵龐,他聲音慵懶,享受著池水的浸泡,沒有做任何多餘動作。
“妹妹現在正陪著糯糯在偏殿休息,所以奴婢就先來侍奉陛下沐浴了。”月溪拿著毛巾,細心地擦拭著鄭淵的身體。
“那丫頭對宮裡的環境還適應吧?”
“有些惶恐若驚,不過她很懂事,沒怎麼表現出來。”
月溪說到這,忽然一笑:“那丫頭的胃口可真大,一個人就吃了五碗香飯,我和月嬋在旁邊都看呆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換上漓宮服後,看起來確實可愛的很,那模樣簡直和我們姐妹當年不相上下。”
她舀了一勺水,澆在鄭淵身上,然後用玉手輕輕地揉搓鄭淵健碩寬厚的胸膛。
“明天開始,你們先教她讀書寫字。”鄭淵想了想後,繼續吩咐了一句:“等過些日子,再讓她學《玄玉練元法》,看看她到底有沒有修煉一途的天賦。”
“是。”月溪應了一聲。
接下來的時間,鄭淵就安安靜靜的在水池裡泡著。
差不多半個時辰後,二人才從聖清池回到寢宮。
而月嬋居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躺在龍床上麵。
“陛下您回來了啊。”
當鄭淵和月溪的目光看向自己時,月嬋不禁微微臉紅:“糯糯已經在偏殿睡了,我怕陛下受涼,就先過來暖床。”
“你呀,怎麼一點規矩也不懂。”月溪上前責怪了一句:“還不快點起來伺候陛下更衣!”
“知道了……”月嬋不情不願地掀開被子,準備起身替鄭淵寬衣。
鄭淵淡淡一笑,阻止月嬋起身:“現在春寒,你又身著寸縷薄衣,還是躺著吧,萬一著涼了可不好。”
“多謝陛下關懷。”月嬋柔情似水,眸中的春意幾乎凝為實質。
“陛下,您太過寵溺月嬋,倒顯得我這個姐姐不近人情。”月溪一邊服侍鄭淵更衣,一邊無奈地搖頭。
月嬋羞紅著的臉蛋埋在被子下,一雙靈動大眼有些期待地二人。
鄭淵蛻下衣物,隻留下一層單薄的褻衣褲後便鑽入床榻。
由於月嬋提前入被暖床,所以榻上很暖,因此鄭淵一躺進去就直犯困。
“陛下,夜已深,您該休息了。”
月嬋一雙靈巧的玉手按著鄭淵太陽穴,她聲音無比輕柔,口中嗬出的氣猶如林中白噪,與往常一樣為鄭淵助眠。
而月溪在熄滅數盞宮燈後也脫下衣物,迅速鑽進了被窩的另一側,她伸出青蔥玉指,同樣為鄭淵按壓腦部穴位。
二女輕車熟路,小心翼翼地服侍著,唯一不同的是,以前她們都是坐在龍榻邊上,而這次卻是躺在龍床上。
鄭淵身心愉悅,享受著二女細致入微的服務,逐漸進入夢鄉。
…
…
“媗姐,你可要想個辦法救救小弟我啊!”
一片大澤邊上,楚流風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來回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