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櫻櫻相同,舞媚解下外衣,脫下鞋襪,擼起褲腳,露出兩截白皙如玉的小足後緩緩步入池水。
水波蕩漾。
她拿起白布,朝著噴吐出來的溫泉水接去,打濕之後精心擦拭著鄭淵的臉龐。
“當皇上應該很麻煩,瞧把你累的。”
舞媚並不明白鄭淵身上發生了什麼。
但周圍的儀式卻讓她明白,白櫻櫻大概是在采集天地精華,補充玉床上男子的精元虧空。
舞媚擦了一陣,還沒怎麼休息,就見鄭淵臉上的泉水乾涸,於是她繼續重複剛才的樣子,反複擦拭著。
“可是當皇帝這麼累,為什麼還有這麼多人想要當呢?”舞媚一邊說著,一邊溫柔用心的擦拭。
她看著鄭淵的麵容,腦中卻不由回憶起往事。
那一幕幕痛不欲生的畫麵仿佛針刺,一下一下紮在腦中。
許久之後,舞媚才從回憶中驚醒。
她麵露癡色,微微歎了口氣:“罷了,現在也挺好的,沒什麼掛念,也沒什麼煩惱……”
拋去雜念,心無旁,舞媚專心致誌地做著手頭上的事。
可正當她再次伸手擦拭麵龐時,卻忽然被一隻手抓住手腕。
“啊……陛下,您醒了!”舞媚先是一驚,然後欣喜道。
“皇業庵……朕怎麼會在這?”鄭淵拍了拍腦袋,在回憶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他隻記得自己做了個噩夢,夢裡一隻斷頭的龍身和一顆血淋淋的龍首在不斷追逐他。
“原來是噩夢,還以為是他托夢呢……”鄭淵心有餘悸。
怪不得夢裡啥事都乾不了,還被惡龍追著跑不能反抗,原來是自己的問題。
畢竟他有太一帝氣、天華國運以及紫薇命格,三重神妙之物的加持。
如果他人有意入侵自己的識海,定會遭到天大的反噬,變成白癡都算是好的,多數會一命嗚呼,甚至波及同黨。
“陛下,您現在有哪裡不舒服的嗎?”舞媚一臉關心的問道。
“我很好,沒什麼問題。”
鄭淵搖了搖腦袋,然後麵帶微笑地看著眼前的女子:“朕昏迷的這段時間,都是你在照顧?”
“民女……這都是民女應該做的……”舞媚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多謝!”
鄭淵沉默了一下。
舞媚照顧自己,大概率是奉了白櫻櫻命令。
不過自己身為天子,也不能輕飄飄的一句話打發人家,必須做出點表率才行。
於是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東西,於是在身上摸索了一陣後,拿出了一枚藍色冰晶打造的鐲子。
“此物名為寒晶玉鐲,是二品的護身法器,朕就賜給你了。”
說著鄭淵就將玉鐲放在舞媚的掌中。
“陛下……這……這東西太貴重了,民女可萬萬不敢收。”舞媚看著玉鐲,眼中露出一絲驚豔和欣喜。
可此物畢竟貴重,她又如何敢收,於是連忙推脫。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朕送出去的東西,何時拿回來過?”鄭淵不由分說,將舞媚的皓奪過,然後將寒晶玉鐲套了上去。
“民女多謝陛下了!”舞媚麵如桃色,羞澀的低下了腦袋。
“謝就不必了,朕肚子有些餓了,快給朕做些齋菜。”
說著,鄭淵便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做起。
可是他的身體忽然不聽使喚,像是用力過猛,整個人翻到池水中去。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