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兩天喝酒傷了胃和身子,在醫院裡掛了吊瓶,今天才好了點,後麵恢複更新,儘量保證不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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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香閣位於街道中間位置最好的寬巷中。
寬巷人來人往,各種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其內更鶯鶯燕燕,單是入口迎客的姑娘都麵容不俗。
蒔香閣四麵都是古色古香的木樓。
且沿路都是紅木搭建的水橋,四通八達,橋邊兩側紅燈高掛,到處都是淺池假山,彩帶裝飾的極為喜慶豔麗,賞心悅目。
周圍時不時傳來酒客喧鬨的喝彩以及女子的輕笑聲。
蒔香閣中心處有一旁大片空地,此時正聚滿了人,根據穿著可以看出,他們多是西越、大齊的來客。
西越多數人身穿青紫色相間的長衫,胸前繡著一枚銀花圖案,其人膚色基本黝黑,麵目少須,身材少有高長之輩。
大齊之人則是相反,其人多數高壯,身體須發茂密,行為舉止更為粗獷。
二者雖然都是彆國文士,但他們代表的勢力範圍卻迥然不同。
西越之人大多都是以書院、文齋為一派勢力,而北齊則是以家族或以某位賢者、大儒的學生弟子自居。
其餘者多數為小國之人,其身份也是龐雜無比。
這些國都為天華鄰國,表麵大多和氣,可背地裡卻又是另一番作為。
當鄭淵和古玉堂入內時,裡麵傳來了陣陣吆喝聲。
“這蒔香閣閣主太不識趣,居然隻讓清玉仙陪喝酒,卻沒有同意賣出初夜之權!”一名身材高大,身穿灰色長服,頭戴平月冠的青年說道。
他名叫駱吉,來自大齊,是某位大儒的得意門生,也是提議買下蒔香閣花魁首夜之權的幾個主導人之一。
“這些天華之人自詡高貴,多視吾等為蠻夷,怎會同意這等有辱國麵之事,若隻是個普通的風塵女子也就罷了,這清玉仙可是一閣門麵,哪會輕易肯首。”另一身材瘦小,麵帶調侃之意的青衣儒生笑道。
此人來自西越,名叫謝羽明,是此次聚會的組織者之一。
他亦是泰景書院派出的‘第二文儒’,地位僅在首座文儒之下。
“有理,天華之人最講臉麵,料想這蒔香閣閣主也不敢明目張膽同意此事。”另一名白衫男子淡淡一笑。
“若這他真的財迷心竅,鬼使神差下同意了,怕是名聲會馬上臭了,到那時不用天華官員出麵,尋常百姓的口水都能將這地給淹了。”眾人之中,一位黑裙的女子笑道。
她是某位賢者的女兒,名叫邱菡,相貌不俗,氣質溫潤儒雅,來此煙花之地,也隻是為了湊個熱鬨。
不過同為女子,她對清玉仙還是抱有些許同情。
“我看是給的東西不夠多,若是我們能拿出萬兩黃金或者三品等階的法器,那蒔香閣閣主還會不同意?”
人群中,一名身穿玄黃色長袍,其上繡著朵朵火焰輪廓的儒士不屑道。
根據衣著服飾就可以看出,他就是來自北炎的儒生。
由於是文會,不限製敵國之人入境,他與北炎其他人一樣,抱著打壓天華文壇的目的前來。
不過相對於其他行為較為保守的同行之人,他的性格更為張狂。
當知曉此風月之地有這麼一場聚會,便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前來。
相比北炎性格火爆的女子,他似乎對天華這些性格如水的女子,心生蠢蠢欲動之心。
“梁令兄,你北炎與天華交惡,如今身處敵國,還是謹言慎行為好,以免慘遭橫禍……”人群中的某位儒士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