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要來了,為準備前戲,花了點時間,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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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見,龍兄弟還是風采如初啊!”
呂翦一身黑色勁裝,麵容朗逸,神采奕奕,相比之前氣韻更是足了不少。
“看呂兄這樣子,想必是修為上有所突破吧?”鄭淵也是打趣道。
“僥幸破了一境,沒什麼可稱道的。”
呂翦哈哈一笑,然後鼻子聳動,麵露驚異道:“你身上啥味,居然這麼香。”
“我身上……哦,我一個遠方的妹子今日來家中做客,想必是敘舊時沾染了些許的胭脂氣。”鄭淵嗅了嗅衣服,不動聲色地說道。
“哦,令妹用的胭脂倒是個高級貨,不知是在哪裡買的。”呂翦疑惑道。
“也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等小弟回去,定會幫呂兄問上一問。”鄭淵笑道。
“好!”
二人有說有笑,繼續向前方走去。
沒走多遠,古玉堂的身影便出現在眼前的路邊。
看他的樣子,顯然是等的有些著急了。
當看到鄭淵和呂翦慢悠悠地走來,古玉堂立馬招手,示意二人快點。
“古兄,你著什麼急啊,這次的文會不是還有半個時辰才開始,你現在火急火燎的過去也看不到什麼熱鬨啊!”呂翦滿不在乎道。
“呂兄,我們現在入內可能還會有個偏遠的位置可以坐著,要是再遲點,可能連門都進不去了!”古玉堂無奈道。
“不會吧?”呂翦奇怪道:“以你古兄的麵子,難道還占不了賢士樓的幾個位置嗎?”
“這次的文會非同小可,世間文人墨客儘皆雲集,加上這次京都裡不少有頭有臉的人,都在閣中提前預定了廂房,所以現在的賢士閣可謂是人滿為患。”古玉堂搖首歎息:“除非是朝堂上的公卿親自出麵,否則連我也無可奈何。”
“這樣啊……那我們還磨蹭什麼!”呂翦眼睛一瞪,立馬急了。
這次文會他早就想去湊個熱鬨,要是連門都進不去,豈不是遺憾萬分!
“古兄,你的麵子若是不行,那看看小弟這個麵子如何?”鄭淵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拿出一枚令牌,放於二人麵前。
這塊木牌上刻著白鶴遊雲圖,中間還留有賢士二字,無形中甚至還有淡淡的浩然之氣縈繞。
正是當初在銅雀台下,聞幽蝶送他的那塊。
“賢士令!還是白鶴級的牌子!”古玉堂麵色一喜,輕聲驚呼。
賢士令共分三種,一種是最為平常的浮雲級,再者就是青鹿級,最高的就是這塊白鶴級彆的牌子。
有了這塊牌子,幾乎可以說能在賢士樓暢通無阻,像今日需要公卿大臣開口才能得到的雅間,執此牌亦可辦到。
“沒想到賢弟還留了一手!”古玉堂神色立刻就放鬆了下來。
“快走吧,若是再晚,怕是有這塊令牌也不管用了。”鄭淵笑道。
幾人一路有說有笑,走了一會的路便到了一處塔樓下。
此樓共有九層,足有十餘丈高,此刻樓內張燈結彩,人聲鼎沸。
樓外更是人來人往,擁擠不堪,門口等待進閣的人,更是排起了長龍,場麵好不壯觀!
“往那走!”古玉堂指了指一處有文士把守的偏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