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身體允許,時間上也不允許啊!
哪怕是世上最強的時間管理大師,恐怕也有力未逮吧……
“哎,這誰頂的住啊……”鄭淵拍了拍腦袋,想使腦袋更加清醒,彆在沉溺於酒色之中。
“陛下,您聖體是否有恙?”楊昭眼睛一眯,似乎看出了什麼,於是上前說道。
“無恙無恙!”鄭淵擺了擺手,毫不在意。
因為他剛才用‘清神之氣’循環了一遍身體,所以現在精神看起來飽滿,不再像剛才那般頹廢了。
“無恙?那陛下的脖子上,為何會有這麼多的紅疹?”楊昭滿臉擔憂的說道。
“紅疹?!”
其餘百官經楊昭一提醒,立馬反應過來。
陛下脖子上確實有很多紅色斑塊,隻是這些紅斑形狀出奇的一致,就猶如兩瓣唇印一般……
甚至,其中還有些許的牙印殘留。
噗嗤!
立馬有人認出來這是什麼東西,於是皆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但礙於場合,隻能快速收斂笑意,並捂著嘴巴憋著,不敢發出一聲。
而林公公也是大感疏忽,連忙拿著一麵鏡子上前,讓鄭淵看清脖子上的痕跡。
“嘶!”
鄭淵眼睛一瞪,發現脖子上居然還殘留著許多被慕容花姻種下的‘草莓’印。
這丫頭昨日嘬的太狠,以他的**,居然到現在還沒自愈。
“咳,隻是些無關痛癢的一點皮外傷罷了。”
鄭淵麵色一正,輕咳一聲後暗自運轉血氣,主動將脖子上的吻痕牙印給消除的一乾二淨。
“陛下還是得保住龍體才是。”楊昭語重心長地說著,接著便退了下去。
這麼一個小插曲沒有打亂朝會的節奏。
不少大臣先後上前奏報政事。
這些都是些不大不小的麻煩事,待鄭淵一一處理完畢後,站在群臣前列的一名身穿瑞獸寬服的中年人,上前躬身道:“陛下臣有事啟奏。”
“原來是柱國公啊,多日未見,朕甚是掛念,你是啥時候回京的啊?”鄭淵一見來人,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承蒙陛下掛念,臣昨日從西境剛回!”慕容楠麵色如常,拱手回複道。
“西境……國公是查清了雄武王楚原謀反之因嗎?”鄭淵想起了什麼,連忙問道。
“陛下,臣……慚愧,雄武王因何背叛,臣至今找不到原由,不過臣可以保證,此事與楚家無關。因為楚家上下,並無一人知道此事。”慕容楠嚴聲道。
“無一人知道此事?這楚原辦事倒是密不透風啊!”鄭淵一聽也發了愁。
“陛下,即便此事楚家無人知曉,可亦不能免罪!”
刑部尚書言辭鑿鑿,站出來說道:“此等謀逆大罪,可不能輕饒!”
“是啊陛下,請下令將楚家一脈儘皆押赴京都,讓臣等嚴加審訊!”另一大員站出來說道。
“是啊,犯了此等大罪,決不能心慈手軟!”
又接連出現數名官員附和。
這些官員行事大多雷厲風行,都眼裡進不得沙子的那種性格。
麵對這種事情,哪怕對方是有著赫赫功勳的王爵世家,也不會有半點遲疑。
“陛下,雄武一脈有大功於天華,不能因為一人之失,而否決了楚家無數先輩的汗馬功勞啊!”
這時,身為禮部尚書的楊昭,站出來提了不同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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