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兩名相處多年的閨蜜相互發起牢騷。
“妗姒,這不一樣!直覺告訴我,事情沒那麼簡單!”虞千鳳頓時不樂意了,連忙解釋。
“什麼沒那麼簡單,我看你這妮子多半是思春了!”諸葛妗姒語氣冷淡,頗為理性道:“人家少年夫子要什麼樣的紅顏知己沒有,你若還這樣扭捏,舉步不前,最後多半隻能吃彆人剩下的。”
“哼,我虞千鳳怎麼可能會吃彆人剩下的東西?!”她柳眉倒豎,麵容閃過一絲厲色。
“那就要看你虞大小姐的本事了!”諸葛妗姒淡淡說了一句,便不再理會,轉頭看向窗外那名堪稱古時仙娥的女子在高台上炫舞。
虞千鳳默然無語,隻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
清玉仙表演完畢,最後以四金一玉四評判的成績,拿到了八十的高分。
在其之後,又一名花魁上場。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名花魁是來自五樓三閣一瓊台中玉露仙台的花魁——雲夢姬!
作為整個京都美名最盛的風月女子,剛一登場就獲得了三玉五金的花雨待遇。
此女相貌極為妖嬈,那股媚豔感,幾乎碾壓了今晚上台的所有女子。即便放眼整個京都,怕是隻有聞幽蝶、慕容花姻二女能勝其一籌。
“奴家今日要表演的是——彩鳳妙樂舞!”
雲夢姬打扮豔麗奔放,一舉一動都充滿著魅惑。
舞姿搖擺,輕盈飄逸,真如一隻五彩斑斕的彩鳳在靈活跳動。
台下喝彩聲不絕於耳,此起彼伏,幾乎是今日最熱烈的一次。
“此女當真美豔,若是能與之共度**,死也無憾呐……”古玉堂咂咂嘴,滿眼的愛慕。
“這你就彆想了,這裡除了傲天以外,可沒誰有這個福分!”呂翦哈哈大笑。
“你們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鄭淵無奈。
“賢弟有所不知,這青樓女子都有價碼,就連這雲夢姬、清玉仙之流也不例外,就看你能不能給的起。”古玉堂頗有遺憾的一歎。
“哦?不知這雲夢姬是何等價碼,居然連玉堂兄都望而興歎。”鄭淵好奇道。
“想與雲夢姬共度**,非六部公卿的嫡子不可,而且需以十萬金為聘禮,將其視為良人明媒正娶,迎接過門,當作正妻對待,如此方可成事!”古玉堂飲了口酒:“亦或是年齡不超過三十五歲大儒,或五品以上的官員,如此便無需聘禮,將其立為正妻即可。”
“嗬嗬……這條件倒是有些離譜!”鄭淵臉皮微微抽動。
整個京都能滿足這些要求的人,絕對不超過二十個!
這二十個人,有哪一個不是前途一片光明?
怎麼可能會因為**上腦,將一名落入賤籍的風月女子娶做正妻?
哪怕是他們鬼迷心竅,真的豁出去了,事後也怕是要被身邊親朋好友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誰說不是呢?”古玉堂苦笑。
“咦,那清玉仙又是何種價碼?”呂翦忽然來了興趣,問了一句。
“嗬嗬,這清玉仙的價碼可是有些特殊,除了被其邀請,單獨會麵的人以外,可沒人知道。”古玉堂說著,滿含深意地看了眼鄭淵:“此事,傲天兄應該最清楚不過了吧!”
“我可沒和她做什麼交易。”鄭淵連忙搖頭否認。
“哎,那倒是有些可惜了……”
呂翦拿起酒壺給眾人滿上。
幾人推杯換盞,繼續喝了起來。
…
此時的豔會第二輪已經結束。
不出意外,雲夢姬以最高分奪得第二輪的榜首。
而清玉仙緊隨其後,至於柳玉燕則是踩著最後的門檻,堪堪過了第二輪的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