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朕還要慌張?怎麼可能……”
“月溪,你是沒見過那諸葛妗姒,此女不僅性格冷淡,而且心思極為縝密,朕生平所見女子中,怕是除了母後以外,無一女子可以與其比擬!”
“如此風華絕代的女子,豈會生出這種情緒?”
想起那日在幽湖雅會上的情景,鄭淵忍不住歎息。
此女之姿堪稱上古神女再世,氣質無雙,即使沒見過麵紗之後的容顏,也讓人難以忘懷。
“真有這麼誇張?”一旁的月嬋忍不住詢問。
太後在她心裡的地位可是至高無上的,陛下居然拿諸葛妗姒和太後比擬,這怎能不讓她心生質疑。
“千真萬確!”
鄭淵無奈。
自己老娘他還能不明白嗎,雖然與諸葛妗姒沒見過幾麵,但她定不是省油的燈。
奈何此女身懷天命,不得不見,鄭淵隻能安慰自己多疑了。
“那豈不是正好,陛下將她娶進宮來,再立為皇後輔佐陛下左右,那我們天華不是又多了一位母儀天下的女子了?”月溪輕輕一笑。
“怕是沒這麼簡單……”鄭淵搖搖頭,表示無奈。
“陛下天日之表,龍鳳之姿,即使那諸葛妗姒再怎麼冷傲,也定能迷得她神魂顛倒!”月嬋在旁笑道。
“這話聽起來很舒服!”鄭淵嘴角揚起微笑。
“既然陛下聽得舒服,那奴婢就多講兩句!”月嬋眉開眼笑。
“那還是算了……”鄭淵擺了擺手。
“陛下不必擔憂,奴婢們也是女人,自然清楚的很,隻要陛下稍微用點手段,天下沒有哪個女人能在您麵前淡然自若的。”月溪嘿嘿一笑。
“手段,用何種手段?”鄭淵好奇道。
“對付不同的女人,要用不同的方法,像諸葛妗姒這種,就得……”
月溪蕙心蘭質,立馬為鄭淵出謀劃策。
而鄭淵則是專心致誌地聽著,一字不落的記了下來。
…
丞相府。
一處裝飾清雅的房間。
一名麵容不似真人的女子坐在梳妝台前,不停打扮著。
“妗姒,剛才跟你說了這麼多,你聽懂了沒?”
在其身後,一名紫衣女子消瘦的麵龐上掛滿汗水,大大咧咧的拿起茶壺,往嘴裡倒去。
“嗯。”
那白衣女子淡淡應了一聲,便又拿起一根木簪,往發間插去。
然後對著鏡子看了看,忽覺不滿,又將簪子拔出,換了根白玉釵子彆上。
“姑奶奶,你都打扮了四個時辰了,怎麼還沒完呢?”虞千鳳忍不住吐槽道。
“你來看看,這樣子好看嗎?”白衣女子恍若未聞,反而問出了令虞千鳳無奈至極的話來。
“好看好看!你人美,怎麼打扮都好看!”虞千鳳有氣無力的回應。
“嗯……這個發型還是有些刻意了,千鳳,來幫我重新梳一下。”白衣女子說著,又把剛剛理好的頭發給弄散。
“姑奶奶,你晚上不睡覺了嗎?犯得著這樣?”虞千鳳白了一眼。
要不是念在二人是多年的閨中密友,以她的脾氣,換個人早就棄門離去了。
“快點!”
白衣女子麵露不悅,黛眉微皺:“我還想重新畫個淡妝。”
“你這還沒當上娘娘,咋就命令起我來了!”虞千鳳無力吐槽,但也強行打起精神,為其梳妝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