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說過什麼話?”鄭淵眉頭一皺,不得其解。
他可真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對不起白姨的話。
“那日在朝堂,北炎的使臣前來說親……”白櫻櫻冷著臉,沒有繼續說下去。
“哦,原來是這事啊,白姨放心,小子我可沒答應此事,甚至還當場斥了那姳籮公主一頓!”鄭淵拍了拍胸膛,以示清白。
畢竟不是誰,都可以拒絕一位身懷天命的女子。
“這事我當然知道,可你為何……”白櫻櫻麵龐紅潤,嬌豔欲滴,頗為惱怒地瞪了一眼麵前的少年。
“為何什麼?”鄭淵心中一突,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為何要說,那姳籮是個老女人……彆人才二十三歲……你可知……這對女子來說,是種多大的傷害!”白櫻櫻說著便伸出柔荑,氣鼓鼓地在少年的臉頰上捏了幾下。
“啊,這……朕那日可沒其他意思,隻是單純的想讓那使臣下不了台,白姨你可千萬不要多想啊!”鄭淵恍然大悟,頓時明白了原由。
他完全沒料到這句話的威力居然能有這麼大,居然連白櫻櫻都被影響到了。
“二十三歲的是老女人,白姨我可是快四十的人了,豈不是算得上是枯枝敗葉,老木殘花了……”白櫻櫻美眸中泛起羞憤之意。
“啊……白姨千萬不要多想,在小子的心中,白姨永遠都是年輕貌美,明豔動人的存在!”鄭淵將腦袋埋進美婦的發絲間,貪婪吸食著那股沁人心脾的幽香。
“油嘴滑舌!”
白櫻櫻心中最為柔弱的一麵被觸動,美目緊閉,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白姨……我……我想……”鄭淵斷斷續續說著。
“不,不可以!我們不可以……”
聞言,白櫻櫻像是觸電一般,立馬就掙脫開少年的懷抱。
“啊?”
鄭淵臉皮微抽,無奈道:“白姨怎如此小氣,朕隻不過是借用一下玉泉台,進階魂台之境罷了。”
“玉泉台!”
白櫻櫻愣住,麵色羞紅,沒想到鄭淵是想要這個。
在她知道是會錯意後,眼中便閃過一絲羞惱之色,接著又麵色一正,用長輩的口吻嚴聲道:“你身為天華之君,執掌天下,都已經十七歲了,怎麼還隻有鍛體境界?”
“鍛體四境需要紮實,所謂慢工出細活,磨刀不誤砍柴工嘛……”鄭淵嘟囔著。
他可不敢說自己是因為偷懶,才不願意修煉,否則又是一頓數落。
“借口,我看你就是懶惰成性!”
白櫻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母後在這個年紀,都已經是玄宮列陣,列元七鬥的修士了,即便是你父皇,整日操勞於江山社稷,幾乎是忙的腳不沾地,卻也已經達到照雲吐霞的地步。可你……有先皇明政維穩,又有三名輔政大臣相幫,按理說是有大把的時間可以……”
美婦叉著腰,語重心長,又像是撒氣一般,喋喋不休的說著。
而鄭淵也是做左耳進右耳出,表麵上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其實根本沒把話放在心上。
過了一會。
白櫻櫻的語炮連珠終於停歇,她胸前的飽滿略微起伏,飲下一口清茶後,滿臉嚴肅的問道:“如今你的鍛體四境,錘煉到何種境界了?”
她的態度極其冷漠,就像是正在給學生檢查作業的老師。
仿佛眼前的學生隻要出現一點問題,就免不了一頓斥責。
“皆已臻至完美!而且到了煉血階段……似乎還有些特彆的變化!”鄭淵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