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空氣很是清新,鳥兒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鳴叫不停。
微風拂過,林間樹葉發出輕柔的沙沙聲。
泉水流淌,一對男女躺在玉泉台上相擁而眠。
池水內則是散著各種貼身的褻衣褻褲,漂浮在水麵上,顯得淩亂不堪。
一件寬大,沾染了些許血汙的錦袍蓋在二人身上,遮擋住了大片耀眼豐盛的美景。
經過一夜的激情纏綿,鄭淵摟抱著白櫻櫻,心滿意足地昏睡而去。
一滴淚水滑落,美婦朱唇輕顫,在睡夢中發出絲絲囈語。
似乎感受到懷中女子的情緒,鄭淵從沉眠中醒來,當看到懷中女子的淚痕時,鄭淵溫柔地將之吻去。
昨天二人的一場鏖戰,幾乎將他身體掏空,再戰不能。
不過這其中的滋味以及戰後的餘韻,卻令人回味無窮……
而這時,似乎感覺到溫熱的觸感,白櫻櫻也緩緩睜開了略有疲憊的眼眸。
此時的她青絲披散,滿臉紅潤光澤,紅唇微啟,默默喘著輕氣。
“白姨……你好美!”二人四目相對,鄭淵忍不住讚歎了一句,接著又捧著美婦的臉,吻了上去。
“唔……”白櫻櫻雖想拒絕,但抗拒不能,隻能默默接受少年霸道的擁吻。
糾纏許久,在美婦的疲於應對下,少年終於是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她。
“你這麼做對得起你母親嗎?”
白櫻櫻胸口起伏,語氣哀傷,有氣無力的質問著。
“當然對的起!”
鄭淵認真道:“母後走的早,她就您一個姐妹,我這個做侄兒的,怎麼也得替她好好照顧您!”
“強詞奪理,哪有你這麼照顧的?”
白櫻櫻玉容一冷,揚起手掌,在鄭淵健碩的手臂上連續拍打了幾下,似乎在發泄情緒和不滿。
而鄭淵隻是看著她,用手撫摸她的臉頰,任由美婦拍打。
許久之後,白櫻櫻也沒了興趣,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失魂落魄地趴在鄭淵的懷裡。
“你讓白姨以後怎麼見人啊……”白櫻櫻無聲啜泣著,梨花帶雨,表情非常委屈。
鄭淵見狀卻是陷入深思,在片刻之後,他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說道:“白姨,朕要立你為後!”
“什麼?不行……絕對不可以!”
白櫻櫻大驚失色,連忙爬起身,想要遠離鄭淵。
可鄭淵卻一把攬住了她那嫩滑的腰肢,將其緊緊貼在身前,不願分離。
“為何?”他急切問道。
“白姨已經選擇侍奉妤姷娘娘,便隻能終身不嫁……”
白櫻櫻彆臉去,不敢看他:“更何況白姨若是為後,世人該如何看待於我?即便麵前不說,背地裡定會辱罵白姨是個勾引人子的蕩婦!”
“朕,不管!誰敢亂嚼舌根,朕就滅了他滿門!”鄭淵一聽,罕見地怒了。
“天華有的是悍不畏死的錚臣……你能殺一個,難道還能把朝堂上所有的官員全殺了?”白櫻櫻滿臉哀容:“此事一旦發生,三位輔政大臣又怎能坐視不管?隻怕到時候聞太師手中的責帝尺,第一個就要斬下白姨的腦袋來!”
“這……”鄭淵啞然失聲,隨後一臉垂頭喪氣。
“小淵子,你也是馬上要成婚的人了,到時候三個千嬌百媚的女子任你寵幸,哪會比不上白姨這老珠黃的人呢?”白櫻櫻的臉頰貼著少年的胸膛前,勸慰道:“你難道想讓白姨去跟她們三人爭風吃醋?若真如此,白姨的臉要往哪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