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姒,彆走!”
鄭淵放下花姻,立馬閃身上前,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臂。
“陛下,屋內既有佳人相伴,留小妹在此豈不是礙事?”諸葛妗姒一甩手,想要掙脫開來。
奈何鄭淵死死抓著,就是不願放手。
“妗姒,她是花姻啊,你們應該從小就認識,彆弄得這麼生份好吧?”鄭淵無奈道:“再說了,你來的正是時候,又怎會礙事?”
“哼。”諸葛妗姒冷冷地看了眼身後那個身材嬌小的身影,顯然是不太樂意留下。
“陛下,既然妗姒姐姐不喜歡小妹,那小妹也不在此惹人嫌惡,就此告退了。”慕容花姻語氣略有哭腔,絕豔的麵容上帶著一絲委屈,說著便要棄門而去。
“哎呦,你又添什麼亂呢?再說了,妗姒她可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你說對吧妗姒!”鄭淵連連給身旁少女使眼色。
諸葛妗姒僵硬著臉,沒有說話,而慕容花姻也是滿臉委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要不是鄭淵一手一個,死死拽著二人,她們怕是都已經走掉了。
“好了好了,都給朕消停點!”
房間內的中庭是一片棉塌,人進去就可以躺下,鄭淵站在二女中間,一左一右的哄著。
最終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二人勸回房間坐下。
麻煩!
鄭淵看到二人那相互敵視的目光,頓時一陣頭疼。
這還沒入宮呢,怎麼就一副水火不容的樣子,以後要是入了宮,豈不麻煩大了?
“哎,要是阿姐在就好了,她善解人意,又明事理,當和事佬是最好不過了!”
縱使兩美在側,鄭淵也不免想念那個粉色的倩影。
如果有聞幽蝶在此中和一下,定能使二女化乾戈為玉帛。
就在鄭淵發愁怎麼打破僵局的時候,月嬋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湯走了進來。
“陛下,這是上好的補……”
聲音戛然而止。
當月嬋看到房間裡多出的一人以及凝重如冰的氣氛時,立馬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放著吧……”鄭淵指了指麵前的小木桌。
“陛下,禦醫說您最近勞累過度,身體虛浮,最近千萬不能動怒,否則損元傷神,聖體必會有失……”月嬋看似關心地提醒了一句。
隨後放下湯藥,向慕容花姻和諸葛妗姒行了一禮後,便轉身出門。
而二女在聽完月嬋的話,麵色立馬一變,不再僵著,皆是一臉關心的看著鄭淵。
“哎,朕就是身子骨有些虛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可彆放在心上……”鄭淵伸手端起湯藥,準備喝下。
“陛下,還是我來吧。”
諸葛妗姒搶在前麵,端起那碗冒著熱氣的湯藥。
她拿起勺子撥動湯麵,舀了一勺後放到嘴邊吹涼,最後小心翼翼地喂到鄭淵嘴邊。
“多謝妹子。”鄭淵微微一笑,似乎非常欣慰。
“陛下哥哥,您日理萬機,整日操勞國事,小妹替你揉揉肩,按按背!”慕容花姻也開竅了一般,站起身走到鄭淵身後,貼心地為其揉捏。
她小胳膊小腿,手法生疏,力道不重,相比月嬋月溪二女是差了許多,不過鄭淵還是非常受用。
“你們二人日後都將會是朕的妻子,彼此間要和平相處,可不能鬨什麼矛盾,否則朕會很生氣的!”鄭淵嚴聲道。
“是。”
二女皆是言不由衷地應了一聲。
“嗯。”鄭淵也不知道二女是否聽得進去,但是看到她們的態度有所轉變,心情也是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