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那張寬大的棉榻上散滿了各種女兒家的裝飾。
二人從頭比到尾,皆是各有千秋,不分勝負。
然而在比到最後一個環節時。
諸葛妗姒以一種極其微弱的差距,贏了比試。
“怎麼樣?你服不服氣!”
諸葛妗姒身上的遮掩已經不多,大片奪人眼球的春光外泄,可依舊不在意,隻是滿臉得意的看著慕容花姻。
“不算不算,我今日出門太匆忙,沒有梳洗,否則你一定贏不了的!”慕容花姻身上的狀況亦是如此。
她臉頰氣鼓鼓地,嘴裡咬著幾縷發絲,滿臉汗水,神情不甘地看著麵前的女子。
“願賭服輸,你難道還要耍賴不成?”諸葛妗姒黛眉微皺,顯得非常不悅。
“行吧,我今日輸你一次,明日我們再戰!”慕容花姻頗為惱怒道。
“再戰?你還想比什麼?”諸葛妗姒微微一笑,顯得頗為不屑。
慕容花姻一臉抓狂,怒道:“賊婆娘,休得猖狂,明日就比……”
哐當!
她話還沒說完,大門就被一把推開。
隻見鄭淵嘴裡哼著小曲,一臉得意的走了進來。
他今日用慕容秀的身份在擂台上打的非常儘興,不僅磨礪了自身武道,連玄術方麵都頗有精詣。
短短一個時辰,便連贏七場,讓台下的參賽者不都敢上台與其爭鋒,生怕被當做墊腳石踩了。
不過鄭淵自然是有辦法,最後以激將的方式,在彆處擂台激來了三個冤大頭,陪他一戰。
最後不出所料,以十連勝的戰績贏得比試,所以他現在隻需在三日之後,挑戰前三者便好。
當他下台之後,找了個機會溜走,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身份調換了回來。
“爽啊!”
鄭淵走入房間,心情愉悅的他一開始還沒發現什麼異常。
可當看見棉榻上衣衫不整,春光外泄的二女,頓時變得目瞪口呆。
“她們莫非是有‘磨鏡對食’之癖……”
鄭淵腦子陷入了短暫的停滯。
他原以為這種跡象隻會出現在身邊某兩位女子的身上,卻沒想到居然分布如此之廣!
“陛下……”
慕容花姻和諸葛妗姒大驚失色,連忙穿好衣物,滿臉羞紅地看著來人。
雖說早已有了名分,但由於不是單獨相處,二女也有些放不開來。
“你們……是在做什麼?”
鄭淵看著一地的淩亂,臉皮微微抽動。
“陛下,沒……沒什麼,隻是……”
諸葛妗姒想要辯解,但總覺得這種攀比鬥氣之事,不太合適讓天子知曉,所以到最後,卻是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可她哪曉得,這含糊其辭的做法,反而讓鄭淵的誤會變得越來越深了。
“陛下,奴家……奴家與妗姒姐姐隻是單純的玩個遊戲,沒做什麼!”慕容花姻紅著臉,硬著頭皮解釋。
在她心裡,若是讓鄭淵知曉與諸葛妗姒的比試輸掉,難不成會被輕視,索性換種令人更加容易接受的說法比較合適。
“單純玩個遊戲?”
鄭淵嘴角微微抽動,兩眼瞪地跟銅鈴一樣大,心中已然是大駭。
他原以為隻是自己單純的猜測,卻沒想到花姻這妮子居然會親口承認……
不甘心地鄭淵,隻好將求助的目光轉向一旁的諸葛妗姒,卻迎來的是少女那欲語還羞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