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慌忙間進行著洗禮,直到太陽升起時,才把流程走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後,鄭淵與舞媚穿戴好衣物,若無其事的走出了玉泉台。
當路過一處大房時,裡麵還陸續傳來劈裡啪啦的竹牌碰撞聲,以及女子不耐煩的催促,略顯狂躁的咆哮。
二人相視一眼,皆是露出了慶幸的表情,隨後他們各自走回房間,睡了個回籠覺。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在與無精打采的四女吃了頓飯後,周芙音、黃蓧薇、秦娩三女皆是陸續告辭。
而鄭淵本想留下,繼續待個一日,卻被畏他如虎的白櫻櫻強行趕出庵去。
“半月內不準再來!”
砰的一聲,大門被白櫻櫻慌忙鎖上,生怕晚了半刻,被門外的這尊大神鑽了空子。
“罷了,回宮!”
鄭淵看著牢牢緊閉的庵門,不由無奈,隻得轉身離去。
接下來的幾日,鄭淵一直呆在宮中,平日裡除了忙於公事,就是與月嬋月溪兩姐妹探討生命的起源,日子過的也算愜意。
至於聞幽蝶、諸葛妗姒、慕容花姻三女則是待嫁之身,鮮有出門拋頭露麵,所以相互間都沒見過麵。
這一日。
在月嬋月溪二女的精心打扮下,鄭淵易容出宮。
“好久沒用龍傲天的身份出來走走了!”
行走在大街上,感受道市井的繁華,鄭淵心情也是舒暢了不少。
在街上逗留了些許時間,鄭淵朝著京都西側的幽湖而去。
“傲天兄!”
一處路邊的石亭內,兩名男子朝著鄭淵招手。
此二人正是呂翦和古玉堂,鄭淵自然是麵帶笑容,快步走了上去。
“二位兄長,倒是許久不見了!”鄭淵微微拱手。
“多日不見,賢弟風采依舊!”呂翦麵露喜色,眉眼中儘是少年得意。
而古玉堂亦是如此,春風得意,喜上眉梢,似乎鴻運當頭,笑容極為燦爛。
“看二位這副麵貌,定是有喜事發生!就是不知喜從何來?”鄭淵笑嗬嗬問道。
“賢弟,昨日兵部頒布的文書上,呂翦兄被選入軍役,不日便會受封軍銜,沙場建功了!”古玉堂沒說自己,先是介紹起了身旁之人。
“哦?想來呂兄定是在武鬥場上獲了個好名次!”見好友的努力有了回報,鄭淵也發自內心的高興。
“唉,這也算不得什麼,天華如今國泰民安,四海升平,呂某這身本事最多也隻是錦上添花罷了。”呂翦滿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呂兄此言差矣,你若是運氣好能分到南征的軍伍中,那可就飛黃騰達了!”古玉堂打趣道。
“南征?”鄭淵一愣。
“對啊,前些日子,天子不是下令要征伐鬼地奴?”古玉堂解釋道:“天華王者之師,滅此蠻國簡直是易如反掌,屆時天子聖顏大悅,凡是南征之人定會得到厚賞!”
“原來如此!”鄭淵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