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這清酒可不醉人!”
虞千鳳眼神迷離,嬌聲嬌氣,手裡端著酒杯,赤腳走到鄭淵後背蹲下,螓首依偎在男子的肩頭吐氣如蘭。
“酒不醉人人自醉,千鳳姑娘,你該歇息了。”鄭淵認真說道。
“傲天,你……難道,對妾身一點感覺都沒?”
虞千鳳麵露幽怨,她自認相貌不差,身為女子,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世間怎會有男子會視而不見?
火爐的木材劈裡啪啦的燃燒。
空氣不流通,導致屋內氣氛有些燥熱。
“你……”
多杯清酒下肚,鄭淵也有些微醺。
他望著麵前少女那嬌媚的容貌,不由心猿意馬。
單憑相貌,虞千鳳已是頂尖之列,加之少女現在麵泛春情,我見猶憐,鄭淵不是柳下惠,又怎能不心動?
隻是他身邊已經有了不少女子,已經無力再去招惹其她人。
更彆說這虞千鳳還是諸葛妗姒的發小兼閨中密友,要是被她發現,就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了。
一念至此,鄭淵便彆過頭去,不敢再看身旁女子。
“妾身難道就如此不堪?”虞千鳳銀牙輕咬,似乎在強忍著情緒。
“並非姑娘不堪,隻是……隻是……”
鄭淵組織語言,為了不傷人心,隻得說道:“我為少年夫子,心中四大皆空,塵念已絕,早已看破了世間的男女之情,無緣消受姑娘美意。”
說著,他偏了偏身形,與身旁女子保持距離。
“你說四大皆空,卻不敢睜眼……”虞千鳳一條玉臂伸出,環住少年脖頸,螓首下底,貼在耳旁呢喃:“如果你睜開眼看我,我不信你兩眼空空。”
“我……”鄭淵忍不住睜眼看去,入眼是少女那美如畫的五官。
霎時間,一種驚豔之感席卷全身,就連心跳都停頓了幾秒。
“郎君,你且說妾身之姿如何?”虞千鳳靠的很近,香唇微張,吐出些許清氣,幾乎要碰到少年的臉頰。
“花容月貌,確實很美!”一滴冷汗滑落,鄭淵默默評價道。
少女的身軀很軟,貼在身上,即便隔著幾層衣物,也能感受到那種驚人的彈性。
其身上散發出的香味更像是一種經過精心調配的迷藥,仿佛是能勾起心底欲火的催情之物。
“那……”
虞千鳳剛想說話,懷中壓著少年就站起身來,將她緩緩推開。
“姑娘,還請自重!”鄭淵連忙道。
被拒絕的虞千鳳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男子。
作為一名心高氣傲的女子,拉低身價,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不易,卻還被無情拒絕。
頓時,一股酸楚感刹那間湧上心頭。
“你……啊……嗚嗚嗚……”
她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那份委屈,哭了出來。
“這……”鄭淵渾身僵住,頓感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