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是在乾嘛……還有龍夫子!你們這是在開玩笑嗎?”坐在雅間休息的千流蘭看的是目瞪口呆。
“蘭姐,大哥可真是好說話啊!”千流漕在旁打趣,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閉嘴!”千流蘭額頭青筋暴跳,似乎有些無法忍耐,想把身旁弟弟暴揍一頓出出氣。
而千流漕見狀,也是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多年來的經驗告訴他,現在可不是耍小聰明的時候。
…
三樓雅間。
一身粉色衣裙的姳蘿輕抿著嘴唇,眼角彎成圓月,對下方的狀況有些忍俊不禁。
在其隔壁。
姳媤與姳婕二女更是笑的花枝亂顫。
“哈哈……這龍夫子,睜眼說瞎話……真是個有趣之人!”姳婕一拳捶在桌上,捂著肚子大笑不止。
“什麼字跡工整,下筆有神……這和文章有什麼關係啊……居然也能被稱作上品的理由!”姳媤也是合不攏嘴。
二女雖然不是同母所生,但從小關係就極為密切,無話不談,比其她兄弟姐妹要好的多。
“姐姐,要是能選這位龍夫子作為夫婿,那後麵的日子,怕是不會那麼枯燥了!”姳媤眼眸流轉,話語中似乎有彆樣的含義。
“妹妹,這名夫子恐怕沒那麼容易拿下!”姳婕歪了歪嘴,提醒道。
“怎麼,姐姐要和小妹搶著如意郎君?”姳媤嘟嘴道:“要是如此,就休怪小妹不懂謙讓了!”
“妹妹在說什麼呢!”
姳婕白了一眼,隨後將目光轉到隔壁房間:“龍夫子乃當世英傑,我們這位大姐早已是垂涎三尺,誌在必得,以她的手段,哪還能輪到我們二人啊!”
“姳蘿……哼,我就不信,鬥不過她!”姳媤不服氣道。
“若是隻有她一人,那還好說,你難道不知道,就連相國家的那位司馬伶,太傅家的那位獨孤夜雪都看上了這位夫子!”姳婕歎道。
“啊?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喜歡他!”姳媤不由氣餒。
大炎豔榜上,她隻排在第六,而司馬伶和獨孤夜雪都在她前,又有姳蘿虎視,所以她一下子就泄氣了。
“妹妹不必灰心,這不是還有姐姐在嗎!”姳婕微微一笑,然後俯身,低聲在姳媤耳邊說了幾句。
“這……不太好吧……”姳媤支支吾吾,顯得極難為情。
“你若是不肯,那就當姐姐沒說!”姳婕瞪了一眼,似乎有些失望。
“那……就試試吧!”姳媤咬牙,答應了下來。
“這才對!”
姳婕嫣然一笑。
…
書院大堂。
此時上場之人可謂是絡繹不絕。
凡是肚子裡有點墨水的,都想上前寫上兩句。
鄭淵和千流文闕沒說什麼,李賢書卻已經坐不住了。
他將那些濫竽充數之人一一排除在外,不讓他們上台,隻留那些名聲在外,有真才實學的人,才能上台。
這樣就算鄭淵和千流文闕再怎麼老好人,結果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這時,一名頗有名氣才學的年輕人上台,寫下了一篇《銀山誦》的文章。
“好,好文章!”鄭淵精神一凜,立馬站起來喝彩。
看了這麼久的爛文,終於有一篇能讓他眼前一亮的了!
而現場圍觀之人,也是紛紛鼓掌,熱烈程度遠超開頭幾人。
“不知柳某這篇文,可稱的上是何等品階?”那位儒生看著評判席的二人笑道。
“絕品!”
鄭淵豎起拇指,和千流文闕異口同聲道。
“多謝二位師長!”那位儒生滿意的離開了。
就在這時,一名青衫儒士走了出來。
他看著鄭淵不懷好意道:“夫子,您坐在此地指點眾文友許久,為何不上來寫上一手,讓大夥開開眼界啊!”
此人正是前段時間,去天華參加文會的郭普。
“這位是……”鄭淵嘶了一聲,一時間沒認出來人。
“夫子,他名為郭普,是西豐城書院的一位先生。”千流文闕介紹道。
“哦……原來是郭兄!”
鄭淵一臉和氣,笑道:“多日不見,郭兄風采依舊啊!”
“蒙夫子掛念,學生今日上台也不為彆的,就為了夫子能當眾寫上一篇絕文,否則某些人私底下,難免會有些生出幾許不忿。”郭普笑道。
鄭淵聞言卻是一愣,沒有立刻說話,心中卻已經明白此人是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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