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仿佛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生殺任人擺布。
第一次感受到死亡恐懼的她,已經開始屈服。
“朕當然知道你是奉命行事!”
鄭淵怒火中燒,惡狠狠道“是鸞鳶那個賤人對吧,她讓你這麼做,究竟是何居心!”
“妖皇她……隻是……胡鬨,玩心……並沒有惡意……”姣芡連連解釋。
“胡鬨?她到底把朕當成什麼了!”
鄭淵低聲怒斥,心中的怒氣,讓掐著美婦脖子的手越發用力“她眼裡還有沒有朕這個天子!”
“陛下……饒……饒命……”
姣芡眼睛發直,手腳僵硬,氣息已經開始變得微弱了。
“哼,接下來的時間,你要是敢發出半點聲音,老子就一掌拍死你!”鄭淵一肚子邪火。
在鬆開手後,還不等姣芡有多少時間的喘息。
便一把將她的腦袋按在了水中……
(‘秋’字和‘春’字房裡的劇情,共省略約1字!)
……
兩個時辰後。
直到夜色都已經深了,鄭淵才大搖大擺的從秋字號房間出來。
現在的他心情愉悅,通體舒暢,就連走路都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傳說瓊月雪兔一族的血肉可入藥,有白骨生肌,蘊養血脈,增強體魄和元氣的功效。現在看來……滋味還真不錯!”
鄭淵回頭瞧了一眼,隨手就將房門關上。
氤氳氣蒸騰的房間內,一抹身影不省人事的漂浮在水麵上。
仔細看去,那雪白的**上,滿是咬痕和齒印。
而姣芡那布滿淚痕的麵孔上,則還殘留著痛苦和狂歡後的餘韻……
“妗姒怎麼還沒出來?”
鄭淵朝著春字號房門內張望。
沒看到什麼動靜後,隻能搖著頭走了出去。
裡麵還有鸞鳶在,他不好直接過去,否則……
夜裡的蟲鳴吱吱叫著。
鄭淵走在院中思考著對策。
根據從姣芡口中‘嚴刑拷打’出來的信息,此次壽誕有不少妖族的能人異士會來。
自己若想完成白圖上顯示的任務,他必須憑一己之力懾服萬妖。
若是借著皇道帝氣的威能,他自然可以輕易做到。
但這種方式隻能算是取巧,並不算是堂堂正正,定會有許多蠻妖不會服氣。
顯然要是憑借著本身的修為和手段,才可以完成!
隻不過他現在的修為隻是吐霞境界巔峰,連玄宮都還不是,若想做到懾服萬妖,那確實有些癡心妄想……
“陛下,這麼晚了,你在想什麼呢?”
此時,一名黑衣女子款款而來。
她正是之前離去的西萇女。
“天下諸事,自有百般煩惱,一刻也難以停歇……”
鄭淵瞥了她一眼,淡淡回應。
他早就發現西萇女在暗處觀察著。
之前的分身也是當著她的麵,走入了冬字號房間,算是撇清乾係。
所以隻要裡麵的姣芡不說漏嘴,他現在根本不虛任何人。
“陛下,在裡麵泡的可還舒心?”
西萇女宛然一笑,轉了個話題聊著。
她剛才看到鄭淵走入冬字號房間,本想進去找姣芡問清原由的時候,忽然察覺有一位妖族好友來訪。
故此出門接待,直到現在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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